第貳一肆章 及笄宴(叁)
想容給師輕青準備的是雙耳同心白玉蓮花佩,一隻粉一隻綠,粉之嬌俏似女子,綠之沉穩如男子。
師輕青看著那雙蓮花佩,腦子卻浮想起昨夜裏的事來,最要命的是,師輕青還想起了想容對夏寒的情。
“我...”師輕青斟酌著開口,一口以口舌之利遊走的她此刻卻找不到一個好的形容詞來開口,隻怔怔地瞧著那雙玉佩。
想容確是以為她喜歡過頭了,先將其餘人等趕去殿外侍候後,笑著來挽她的手臂往窗邊胡床走,頗為嗔怪地瞧了她一眼,“怎麽?可是覺著不將你與蓋先生的事告訴我,我便不知了?”
師輕青眼皮一抖,顫著音問,“父皇那兒......”現在顯然不是北夏皇知道的好時機。
“放心吧,皇上本有異覺,被我以你尊師重道瞞過去了,不過你打算何時說?”
聞後,師輕青鬆了口氣,待聽清想容的後半問句不由又提了起來,她還有說的必要嗎?
“蓋先生他,他今日可有進宮?”師輕青抬頭問想容,想容卻頗為古怪地瞧了她一眼,才道:“許是進宮了,今日是你的生辰,他斷不會不來。”想容抿了抿唇,似還有話未說。
但師輕青腦中一時亂得很也未曾察覺到,手中一緊見想容的玉佩,想起還未曾道歉,便又說了幾句。
“你可莫要與我客氣,你我之間的情分一個謝字當不起。”想容笑著拍她的手,猶如幼時那般。
師輕青的心舒服了一些,如此一打岔,師輕青便也不好再貿然提起昨夜之事,閑聊了幾句後,恰逢張太醫前來請脈,師輕青便辭了去皇後的椒房殿,隻道晚上宴開再見。
想容懷孕後有些嗜睡,與師輕青說話時已是打了好幾個哈欠,故而也沒攔她,想著晚上再見亦如是,便去了貴妃椅躺著了。
因著椒房殿離漪蘭殿不過咫尺,師輕青便與橦嬤嬤直接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