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悬崖勒马
玉米田密不透风,很闷热,几分钟后,汗水就把我的衣服湿透。
但是,我恍如未觉,手掌贪婪地在杜小莲的身上游走着。无论开始是什么心理。杜小莲毕竟是一个女孩子,身体对于年少的我那种刺激是难以避免。
那是本能的兴奋,和自己的想法几乎没有关系。
本能的渴望夹杂着一种报复的情绪,我的手掌有点肆无忌惮,力道忽大忽小。
杜小莲静静躺着,上身的衣服敞开,春色弥漫一览无余,无论我手上的动作怎么样轻柔或者疯狂,她的眼睛都是瞪着上方,看着玉米叶缝隙中露出的天空。
眼神很空洞,就像一个待宰的羔羊。
嘴唇紧紧呡着,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没有反抗,没有求饶,一脸倔强。
那种神情,让我**澎湃的同时,又有一种憋闷感,希望她有点反应。
哪怕是些许抵抗,我心里也会畅快一点。
但是,无论我的手掌怎么运动,她始终一言不发,身体都有点僵硬。
妈的。我就不相信你没反应。
我心中较劲起来,一伸手,把她其他衣服都扒下,整个身体展示出来。
杜小莲终于动了一下,下意识想屈腿,旋即又放弃,脸上神情更加倔强,身体笔直躺着,就像一根木棍。
不过,这木棍还真的挺好看,匀称的身材,发育还没有完全,但也露出女人该有的曲线,凹凸有致,波澜起伏。
高山平原修长的腿。
我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跃跃欲试。
本能的刺激让我热血沸腾,脑袋一阵失去理智地嗡嗡响,太阳穴蹦蹦跳着。
我已经尝过女人的滋味,但只是和乔小卉在面包车上,那种感觉很朦胧,而且是黑灯瞎火。
眼前杜小莲的身体,给了我强烈的视觉刺激,结合着那天的回忆,一种强烈的征服欲望瞬间占据了我的身体和灵魂。
我缓缓站起身,看着依旧躺在地面上的杜小莲,伸手按在自己的裤腰上。
犯人服都是松紧带,很容易褪下。
看到我的动作,杜小莲的脸上终于出现一丝惊恐,眼睛瞪了一下,身体微微颤抖。
但我的**已经到了箭在弦上的地步,她的惊恐不安,直接被我无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进攻,完成男人和女人正常的热血**。
甚至,我已经忘记了自己开始抚摸杜小莲,和她较劲的初衷。
汗水湿透的衣服黏在身上,褪的时候有点费劲,但我还是很快把裤子扒下来,迫不及待地向杜小莲扑过去。
天气太闷热,杜小莲的身上也满是汗水,贴在一起,滑溜但有点怪怪的感觉。
我的双手放在杜小莲的两侧,眼睛正对着她的脸,距离很近,一边准备着进攻一边看着她的脸。
她的眼睛瞪得很大,让人有种死不瞑目的感觉。
两颗泪珠忽然从她的眼角滑落,紧接着更多泪水从她的眼中涌出来,就像山洪爆发,一发不可收拾。
泪水在不断流,她的脸色依旧倔强。嘴唇呡得更紧,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那种一边流泪一边憋着的样子,看起来似乎受尽了委屈。充满屈辱和不甘。
这他妈就是强奸。
我心中打了个激灵,我是被冤枉强奸才进的劳改农场,对强奸这个念头异常敏感,立即清醒过来。
心中的**就像潮水一样跌落,沸腾的热血如同遭到冷水浇顶,一下子熄灭。
闷热的天气里,我的后背似乎出了很多冷汗,有种凉飕飕的感觉。
我刚才差点真的成了强奸犯。
虽然杜小莲不会说出去,也不会反抗,可我过不了心理那一关。
迅速站起身,把裤子提起来,我踢了一下杜小莲:“起来,别躺着装死。”
“你、、、、、、”
杜小莲看着我,一脸意外和惊讶。
“你什么你。”我很不开心地哼了一声,有点骂娘的冲动:“怎么着,你还真的想我睡你,要不,我继续。”
“不。不。”
杜小莲连声说着,一咕噜爬起,提起裤子,把上身敞开的衣服掩起来,塞在裤子里。
衣服掩得不是很严实,胸口依旧露出一大半,不过,也用不着太在意,刚才都被我看过摸过,害羞什么的似乎毫无意义。
“你的事,我不想过问,但是,不希望看到你对林蕊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我看着杜小莲的脸,低声警告:“林蕊有什么意外,你脱不了干系。”
杜小莲看着我,又咬了咬嘴唇,没有回答。
我也没心思等待她的回答,话点到就是,如果她再对林蕊动手脚,我随时可以到石青松那里告发她。
我扭身领先走出玉米田,杜小莲紧紧跟着,两个人一前一后,默默无语。
临近女子大院的时候,林蕊迎面走过来,疑惑地看了看杜小莲。皱着眉头说道:“你衣服是怎么回事?”
“我、、、、、”杜小莲张了张嘴,她心思重重,似乎没有考虑过怎么解释,愣了一下。
“刚才路过,恰好看到杜小莲,就约她打了一架。”
我急忙替杜小莲解围,随口说着。
杜小莲衣衫不整,躺在地面上又搞得全是泥污,看起来真的像是刚刚打了一架,而且被整得很惨。
林蕊倒是没有怀疑,咂了咂嘴,一脸讥笑地看着我:“刘小溪,没想到你越来越厉害,还撕了杜小莲的衣服,这次又骑了吧。”
“没有。”我立即摆手,一脸认真。
刚才还真的差点真正把杜小莲骑了,可不能被察觉,必须不动声色。
杜小莲的态度则是很生硬,白了一眼林蕊,打不走回大院。
“这个杜小莲,你要小心点。”看着杜小莲的背影,我轻声提醒林蕊。
“小心个屁,她连你都打不过,对我没威胁。”林蕊一脸不屑,哼了一声,目光在我身上上下看了看:“倒是你自己要小心,当心别被杜小莲勾引了。”
“就她那身体,没兴趣。”我脱口而出。
“对她没兴趣。”林润忽然贴近我:“姐的身体怎么样?”
“当然很好。”我眼睛看着林蕊胸前的高耸,故意露出垂涎欲滴的样子,轻声说道:“林蕊姐,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
“小色鬼,别想美心思、”摆了摆手,打断我的话:“想睡我不可能,摸摸倒是可以。”
“不想摸。”我立即摇头:“只能看看,又吃不到,难受。”
林蕊的身体,我摸过不止一次,她也很享受,可最大限度就是摸,绝对不能做。
那种**满满却不能进入最后一步的滋味很不好受,就像一盘美味佳肴,只能吃一口,满嘴清香接下来只能看着,简直是折磨。
尤其是和乔小卉有过一次经历之后,我更渴望最后的征战,如果摸起来恐怕会一发不可收拾,难以控制。
“不摸拉倒,下次你摸都别想。”
林蕊噘了噘嘴,脸上有点不悦,女人主动送上前,被男人拒绝,换着谁都会不开心。
只是,我有点怀疑她每次都很享受,不知道是她在渴求还是我。
一群收工的女犯人远远走过来,我心中微微一动,有点恶作剧的念头升起,迅速伸手在林蕊的胸前用力摸了一把。
林蕊没想到我刚刚拒绝又忽然袭击,脸色红了一下,看着几位犯人走过来,又不好对我做什么,微微跺脚,低声说道:“小色鬼,我会收拾你的。”
“尽管来,看谁收拾谁。”
我低声笑着,挥了挥手,扭身离开,同时轻轻哼着歌:“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
苏北地区气候温和,算是风调雨顺的地带,但是,每年也有一阶段雨水泛滥。
夏天结束,进入秋天的边界,气温依旧很高,雷雨一场接着一场,一连下了七八天。
从大广播的新闻听出来,各地河流的水位在高涨,长江流域淮河流域,接连超过警戒线。
长江中下游一带,进入紧急防汛。
“这鬼天气,在屋里闷得都要发霉,还不如出去干活。”
刘猛躺在**,翘着二郎腿,看着窗外不断滑落的雨丝,大声抱怨着。
“你他妈就是劳苦的命。”侯三大声骂着,他生性懒一点,巴不得雨一直下。
“你们别吵吵,让我老人家睡个好觉,行不行。”胡天云慢声慢语说着。
“不行。”侯三和刘猛异口同声:“老胡,你给我们讲个故事。”
“好吧,我给你们讲个邵康杰的故事。”胡天云对于讲故事似乎很兴奋,立即没有了睡觉的念头,坐起身,开始讲起来。
他讲的声音很有节奏感,完全是一个说评书的专业水平。
胡天云第一次讲故事的时候让我们惊讶过,后来也就渐渐习惯,宿舍里多了个会说评书的老头,倒是让我们不寂寞。
邵康杰是宋朝有名的神算,著有《梅花易数》一书。在中国历史上是个有名的人物。
他的故事充满神秘色彩,听起来引人入胜。
“这些都是真的吗?”一段故事说完,侯三首先疑问起来:“那个姓邵的也太厉害了吧,神乎其神。”
“当然是真的。”胡天云一脸认真:“我就是邵家的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