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三章吃了我
我和尤祥超之间,只是一点小小恩怨,他是想黑吃黑,我乘机打他的颜面,公然在他门前摆下擂台,他的手下竟然没人能战胜我。
还在巧合之下,扒了他女儿尤瑾萱的裤子。
这让尤祥超羞恼,搬来宋三爷做救兵。
宋三爷可能没有想到身手凶猛的黑子也败在我手下,只好自己动手。
按照他的身手,对付我确实绰绰有余,偏偏半路杀出一个马春花,限定二十招定输赢。
这世上,有些人的颜面无所谓,就像我,没有任何声名,还是个劳改犯,输赢只是争一口气,为了那几千元钱而已。
有些人的颜面却很重要,就像宋三爷,在镇上混得风生水起,假如输给了我,就连他的弟子都会脸上无光,影响到他的形象。
尤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二十招的限定虽然对宋三爷影响不大,按理说输了也不能说明宋三爷不行。
但毕竟沾了个输字,宋三爷也不甘心。
眼看着还有几招,宋三爷立即下了死手。
我本来就是抱着比试的心里,打得认真就行,当宋三爷的手掌卡向我的喉咙,过于毒辣,我的心中恼火了一下。
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我立即抬腿,阴狠地踢向宋三爷的下身。他的手掌很快,我的脚更猛更快。
宋三爷脸色一边,立即向后急退。
撩阴腿是练武之人比试时候的大忌。
但是,既然对方使出要命的招式,也就别怪我狠辣。
宋三爷虽然一把年纪,不一定需要再生孩子传宗接代,但是裤裆里那玩意还是当着宝贝,不得不闪避。
我立即乘着宋三爷立足未稳,上前几步,接连几下贴身进攻,动作都是向着他的腋下腿裆等薄弱部位。
一时之间,宋三爷接连闪避,几招过后才回过神来,抓紧时间,向我步步紧逼。
疯狂的一顿猛攻,已经让我的力气到了强弩之末,很快就被宋三爷压制住,手臂被抓紧。宋三爷立即用力,把我扛在肩头,准备把我摔倒在地。
“停停停,二十招到。”马春花忽然尖声叫起来。
宋三爷微微一楞,我立即扭动身体,挣开宋三爷的控制,落回地面,心中一阵剧烈的跳动。
好险,输赢不要紧,刚才要是被宋三爷摔得实在,我非得受点伤不可。
“宋三爷,不好意思,二十招到,刘小溪没有输,可以走了。”
马春花向宋三爷打了个哈哈,伸手拉着我直接离开。
夏二愣倒是会见机行事,拿着钱,紧跟在我们身后。
走出去有十几米,我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宋三爷一脸怒火地站在那,却没有追赶。
已经临近中午,马春花带着我们走进一家饭店,进门老板就迎过来,对着马春花笑着说道;“马姐,你可很长时间没有来了。”
“少废话,二楼雅间,上菜,来两瓶好酒。”
进入二楼雅间,我们刚刚落座,又有四位姑娘走进来,岁数都是二十出头,比我和马春花大,但也很年轻。
她们都称呼马春花马姐。
酒菜很快端上来,确实不错,菜虽然油腻一些,倒是很符合我们农村孩子的口味,夏二愣垂涎欲滴,立即抓起一个红亮的猪蹄,大口啃起来。
“马姐。”我也按照她们的称呼,端起酒杯,向马春花晃了晃:“没想到你在镇上竟然混成了老大,可以和宋三爷那样的人叫板。”
“我可没有你厉害。”马春花轻声笑起来:“在镇上,敢和宋三爷直接动手的,这么多年,你是第一人。”
“我也是莽撞。”我急忙摆手,随口说着心中的感觉:“那个宋三爷确实厉害,要不是你限定二十招,我肯定输,钱也别想拿走。”
“那倒不一定。”马春花摇了摇头:“在镇上,只要我出面,没有人敢留下你的钱。”
“你这么厉害。”
我惊叹了一下,一个小姑娘,能在镇上混到说话有威信的地步,自然不简单。
“这还得感谢你。”马春花笑着说道:“记得那次在派出所,你说过要学会形成势力,叫什么来着,不战而屈人之兵,我就琢磨着怎么样形成自己的势力,凭武力,我一个姑娘家,绝对不行,那就凭脑筋、、、、、、”
从马春花的叙述中,我了解了个大概,马春花是以盗窃为主要手段,有一帮姐妹。盗窃有个便利,可以知道别人不知道的隐秘。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为人知的地方,只要抓住那些弱点,自己可以控制别人。
比如,宋三爷德高望重,却有个私生子,这件事如果公开,绝对引起轰动,宋三爷那个老婆也是练武的,老两口动起武来,还不得引起镇上地动山摇。
那也是宋三爷不敢和马春花翻脸,反而忌惮几分的原因。
再如那个尤祥超,在醉仙居风流了一次,马春花的一个姐妹恰好路过,顺手牵羊,把正在和女人快活的尤祥超一个挂件拿走。
所以当马春花说要请尤祥超见识一下挂件,气势汹汹的尤祥超立即偃旗息鼓。
马春花只要不断抓住别人的把柄,自然混得如鱼得水。
“我还掌握一些派出所人受贿的证据。”马春花越说越得意,扬了扬眉:“现在,就连派出所我都很少去,有什么事情,他们就会通知我避一避。”
“马姐真是厉害,黑白通吃。”我很佩服地向马春花扬了扬酒杯。
“黑白通吃无所谓。”马春花冲着我眯眼笑了笑:“我更想吃了你。”
她的话意味深长,一语双关,我可是有男女经验的,心中立即跳了一下。
虽然是我的话成就了马春花一个大姐大的地位,但是,我对一个混迹黑道的姑娘没兴趣,至少没有做压寨男人的准备。
“马姐说笑了。”我立即打了个哈哈,显得很无知的样子:“身上可没有肉,一点不好吃,还不如一只烤鸭。”
“是吗?”马春花也大声笑起来,目光上下打量着我,似乎在考虑从哪里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