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青春

第三百一十七章恶魔般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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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七章恶魔般的念头

强奸犯几个字,再次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的心抽搐了一下。

我原本计划,就是把于春丽的**调动起来,在那种期待中,她不得不快速拿出钱。

钱到手,自然是准备走人。

只是,面对年轻的女人身体,我本能上还是有一点点渴望,打算再抚摸几下。

小强奸犯。

对于于春丽来说,似乎是一种亲热的表示。

可我受不了,心中忽然升起一种疯狂的念头,有种受到侮辱的报复感。

“我会让你终身难忘,终身难忘的。”

我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低声吼着,不过那种时候,愤恨和**的模样,都差不多。

“快点。”于春丽再次催促起来,身体在沙发上躺下,再次闭上眼。

我的手掌再次伸出,在她身上开始运动。

**也在继续,于春丽的神情变得有点迷醉。

我轻轻掀起裙子,解除她重要部位的遮挡。

于春丽的脸色更加娇红,似乎期待着进攻的开始。

“舒服吗?”

我轻声问。

“舒服。”于春丽的声音在喉咙里回答。

“那就让你更舒服。”

我的声音忽然提高,伸手拿起茶几上的一根粗大的黄瓜,向着她的身体直接冲过去。

于春丽发出一声惊叫,猛然坐起身,瞪大眼,震惊地看着我。

“再见。”

我站起身,拍了拍手,看了一眼半截黄瓜,扭身头也不回地走出客厅,然后打开院门走了出去。

“刘小溪,你个混蛋,王八蛋。”

身后,传来于春丽歇斯底里的骂声。

我和夏二愣做工的钱,全部交给了蔡琴,暂时算是还清了她家的债务,蔡琴到夏二愣家的次数也越来越多,还帮着干点农活。

村子里基本上都承认了她是夏二愣家的人,平时还经常拿她和夏二愣开玩笑,蔡琴也不生气,只是温和地笑了笑。

不过。她都是早出晚归,不在夏二愣家留宿,有时候晚了点,蔡琴的弟弟就会过来接回去。

那时候农村很保守,未婚住在一起的女人,会被别人戳脊梁骨的。

大姐和韩东的事情很顺利,爹妈合计了一下,女儿大了总是要嫁人的,就在深秋的时候选了个日子,风风光光把大姐嫁了出去。

那一天家里请了厨师,摆了好几桌酒席。

我作为家里唯一的男孩,也很大人地穿得体面,帮着招呼亲朋好友邻里乡亲。

那一天是我们家的大喜日子,大家脸上都充满一种幸福开心的喜悦。

只是,临近中午的时候,出现了一点不愉快。

“刘小溪,你个王八蛋。”

外号武大郎的马连福喝得醉醺醺的,冲到我家门前,对着我大声骂起来。

“马连福,你他妈猫尿喝多了,滚回家去。”

我正在招呼亲戚,立即对马连福挥了挥手。

马连福经常酒醉,胡乱骂人,平时大家也都习惯,直接打发回家,睡一觉他就会恢复正常。

“我他妈没有喝多,骂的就是你。”

马连福却大声继续叫嚷着:“你他妈不是人,睡我的媳妇。”

我的心猛然一惊,想起来苗绣和我的事情,难道败露了,不可能啊,最近我们什么也没有做。

“马连福,你小子不要胡说。”一位村民大声说道:“今天是刘家大喜的日子,别闹事。”

“我没有胡闹。”马连福挥舞着手臂:“村里都传开了,在瓜棚了,那一晚下雨,你睡了苗绣,承认不承认。”

“村里传开了,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我只能打马虎眼,这种事,当然不能承认,捉贼捉赃,捉奸捉双,男女之间,只要不是被堵在**,提起裤子,谁也不能证明。

“你小子别装蒜。”马连福大声嚷着:“今天,你就要给我个交代。”

“交代个屁。”我对着马连福大声吼起来:“立即给我滚,要不是看在我姐出嫁的大喜日子,老子砍死你。”

面对马连福的责问,我只能用强烈反击来掩饰我自己的心虚,向着马连福瞪着眼,带着一点威胁。

果然,听说砍人,马连福有点胆怯地缩了一下脖子。

一群马家的人跑过来,领头的是马长青,伸手拉着马连福的胳膊,大声说道:“你还在这闹事,你媳妇在家要死要活,要投河上吊呢。”

“我回去,现在就回去。”听说家里出事,马连福慌张地转身往回走,还没有忘记瞪我一眼:“刘小溪,要是苗绣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你没完。”

看着马连福气呼呼地离开,我把夏二愣拉到一边,轻声问:“到底怎么回事?”

“这件事我也是一大早才知道。”夏二愣低声说道:“昨天开始村子里就传来了,说你睡了马连福的媳妇苗绣,说得还有根有据。”

“妈的。”我忍不住骂了一声,紧接着说道:“二愣子,打听一下,别让苗绣出什么事情。”

事情既然已经暴露,我不在乎自己这边,最担心的是苗绣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我可就是大罪过,一辈子也无法原谅自己。

“难道你真的干了。”夏二愣一脸狐疑地看着我。

“滚。”我对着夏二愣的屁股上就是一脚,把他踹出去很远。

过了大约一个多小时,夏二愣赶了回来,把我拉到僻静地方,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是马连福听到背地里的风声,喝得大醉,说要过来找我算账,苗绣阻拦不住,就在家里闹腾,说有人糟蹋她的名声,马连福要是闹开,她就没脸活下去。

苗绣当然一口咬定还是别人背地里糟蹋她,她是清白的。

她还准备了绳子,随时准备上吊,吓得马家的人不得不轮流看着。

酒醉的马连福赶回家,吓得跪在苗绣的面前,打着自己的嘴巴认错。

一哭二闹三上吊,农村女人的那一套很管用,我估计事情会就那样过去,不了了之。

但是,我的心中却有点不甘。

稍微想一下,就能明白,那件事只有那天早晨余敏惠无意中路过,看到我和苗绣光着身子在睡觉。

事情无疑和余敏惠脱不了关系。

我瞬间有种掐死余敏惠的冲动。

不,掐死算是便宜她了。

强奸。

一个近乎恶魔的念头忽然在心中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