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青春

第三百一十九章野蛮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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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九章野蛮的报复

“刘小溪,你放开我,放开。”

我的疯狂,似乎让余敏惠彻底害怕起来,大声叫着,叫声显得很惶恐,脸上的神情痛苦而恐惧。

恐惧是对我的疯狂的胆怯,痛苦,则是来自于我手掌对她身体的**。

“放开,我为什么要放开你?”

余敏惠的恐惧,反而更加刺激我心中的疯狂,有种报复的快感,一种扭曲的愉悦感。

而且,那种快感和愉悦感,似乎不受控制地渴望着延伸。

“你不是喜欢骂我是强奸犯吗,当初我被判刑,你老爹也有功劳。”

我感觉自己在狞笑,笑得疯狂:“今天我就要做个名副其实的强奸犯,不然也对不起你老爹的一番苦心,让他再把我送进牢里,大不了老子再在里面呆上几年。”

人,在许多时候,情绪激动起来,失去理智,许多行为不受自己控制,而是在展现着最原始的一种本能。

扭曲的疯狂念头,让我心中就像有一个魔鬼,在张牙舞爪,一种扭曲的快感立即把我最原始的**刺激起来。蠢蠢欲动。

面对余敏惠的惶恐惊惧,我竟然一下子坚挺起来,**汹涌。

一种原始本能的驱使,我伸手抱起余敏惠,向着旁边的玉米田走过去。

“不。”

余敏惠似乎感觉到危险,尖声叫起来,声音带着祈求:“刘小溪,你别这样,你冷静点,求求你,放开起,求求你。”

“求我?”我大声说着心中的想法,说得有点悲愤:“当初我被判刑,成为强奸犯的时候,我能够求谁,你们为什么不放过我。”

我被冤枉为强奸犯,村长父女是第一个证明,在我心中,他们也是罪魁祸首之一。

虽然我已经接受现实,打算放弃追究当初的事情。

但是,许多伤痛是一辈子难以忘记的,随时都会蹦出来。

而且。就像压缩的弹簧。越是压得紧,越是弹得厉害。

我根本不理会余敏惠的求饶,相反,她的求饶反而让我有种扭曲的兴奋刺激感。

走进玉米田,我立即把余敏惠放到在玉米宽大一点的行距中间,身体直接压了上去。

一种极度疯狂的念头,驱使着我低下头,隔着衣服,嘴巴在她胸前拱动起来。

那一刻,所有的情绪,全部化着了原始的冲动。

“刘小溪,放开我,放开我。”

余敏惠身体挣扎着,可在我有力的胳膊下,就像一只兔子一样,那点力道,几乎忽略不计。

她在不断求绕着,可我脑中只有一个疯狂的念头,根本没有心思去听她在说什么。

亲吻了一会,我毫不客气开始进攻起来。

余敏惠穿着裙子,倒是比较方便,在她一阵惊恐求饶挣扎之后,我掀起裙摆,解除了她身上的障碍。

毫无怜香惜玉,带着摧残的快感,我瞬间进入最原始的进攻状态。

一声尖锐刺耳的喊叫,余敏惠变得安静下来,紧紧闭着眼,任由我在她身上折腾,眼泪从眼角沿着脸颊滑下,滑落到她脸颊旁边的泥土中。

哭吧,哭吧,哭吧。

我一边纵马驰骋,一边看着余敏惠脸上的泪水,感觉自己在狞笑,笑得就像魔鬼。

没有任何同情和心疼,那种叫天天不应的滋味,我也有过,在看守所冰冷的房间内,还有在劳改农场关禁闭的小屋子里。

我承受的,余敏惠也应该承受一次才算公平。

**在夕阳下的玉米田里尽情挥洒,除了男女之间的极度快乐,我还有一种报复的发泄感。

一种疯狂扭曲的快感,似乎把在劳改农场受的委屈都一股脑倾泻出去,倾泻进余敏惠的身体里。

那种疯狂的状态持续了很久,一直到太阳落下,晚霞满天。

我才在一阵极度的欢愉中,大吼一声,渐渐停下。

一场男女之间的暴风雨平息下来,我的酒意似乎瞬间也消失,随着疯狂情绪的迅速消退,我的脑袋变异常清醒起来。

看着身底下一动不动的余敏惠,头发凌乱,衣衫也被我揉得皱得不堪,半个胸脯还**着,一片洁白。

我心中似乎很平静,不知道在想什么,这是在强奸,真的是货真价实地进行了一次。

是应该害怕还是喜悦,我没有去想,既然发生了,就接受事实,等待着余敏惠的暴风雨。

发泄过后,对余敏惠的那种恼怒怨恨也跟着消失,就算两清了吧。

似乎心中的一个结解开,有种异常轻松感。

离开余敏惠的身体,提起裤子,然后一屁股坐到余敏惠身边,掏出一支烟,点燃,我不断抽着。

过了好一会,余敏惠缓缓站起来,整理一下凌乱的头发和衣服,一声不吭地扭身向玉米田外走去,就连看我一眼都没有,就像我完全不存在。

我坐在玉米田里,一直把一整包香烟抽完,才起身缓步走回家。

我的情绪微微低落,爹妈可能以为是大姐出嫁舍不得的原因,也没有说什么。

一连三天,我什么也没有做,就连早晨的训练都停止,我在平静等待着余敏惠事情的后果,无数次想象着被警车带走。

但是,任何事情都没有发生,我还特意去村长家的小卖部买了几次香烟,村长老婆对我还挺客气。

一切很正常,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那几天,没有见到余敏惠,她应该是去了县城继续读书。

又过了几天,在村头遇到从县城放假回家的余小芳,我随口问了一句:“你和余敏惠每次放假都是一起,怎么没有见到她。”

“她最近忙着排练,要参加歌唱比赛,估计最近不会回家。”

余小芳笑着回答,然后狐疑地看了看我:“你怎么关心起余敏惠来了,不会惦记上人家了吧,她可是校花,追求者很多的。”

“我就是随口问问,不稀罕。”

我撇了撇嘴,故意显得很不在乎,扭身就走。

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竟然一阵有点慌乱,微微心虚,忍不住加快脚步,有种逃离什么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