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地寵愛電競

100、番外周成鍺X蘇文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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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文清在周成鍺這裏困到第十五天,周丞堯的突然回國打亂了周成鍺的計劃,周丞堯最近迷上了pubg一個職業選手,那個選手最近在國內打比賽,周丞堯就回國了。

“周成鍺?”蘇文清確實怕了, 周成鍺解他的衣服,蘇文清整個人都是懵的, 他沒有地方可以躲, 周成鍺把他的手綁在床頭, 這回換了領帶。他提高聲音,尾音是顫的, “周成鍺!”

周成鍺的手頓住, 看著身下的蘇文清。

半晌後, 他抬手摸了摸蘇文清的臉, 溫柔又平靜。隨即他鬆開蘇文清,坐在床尾點了一支煙。這是蘇文清第一次見周成鍺抽煙, 安靜沉刻。白色煙霧落入空氣中,他的五官看起來沒那麽清晰, 甚至有些陰沉, 令人生懼。

“你想做什麽?”蘇文清拚命讓自己冷靜下來,用最平常的聲音問道, “你想要什麽?”

周成鍺沉默著抽煙,骨節分明的手指夾著煙, 一雙眼沉的如同黑暗下的海麵。

蘇文清驚魂未定,他抿了下嘴唇, 得轉移周成鍺的注意力,他說,“我餓了。”

周成鍺拿下煙看蘇文清,看了很久, 起身,“我不堵你的嘴,不用喊,這間房子我做過隔音處理。”

蘇文清:“……”

周成鍺掐滅煙,拿著煙頭大步走了出去。

房門沒有關,周成鍺意思很明確,你大聲喊我聽得見,外麵聽不見。

蘇文清怕激怒周成鍺,也就沒有喊,他沒有百分百的把握能召喚來人救他。緩兵之計,先忍著。

半個小時後,周成鍺端上來一碗看不出來顏色的麵,他還煞有其事的拿勺子往蘇文清嘴邊喂。

蘇文清懷疑他還是想殺自己,食物中毒這個死法能讓周成鍺脫罪,真他媽有心機。蘇文清不張嘴,周成鍺想自己吃一口然後喂蘇文清,結果吃到嘴轉身就去吐了。

因為計劃要綁蘇文清,家裏的廚師保姆全部放假了。

兩個人對視片刻,蘇文清說,“你會點外賣嗎?”

周成鍺沒點過,不過為了蘇文清他可以學,於是他出門點外賣了。蘇文清原計劃是想外賣員總要送到家吧,到時候他再喊。

然而周成鍺取外賣的時候把他的嘴塞了起來。

外賣是粥,周成鍺喂給蘇文清,他很有耐心。吃完飯蘇文清就想上洗手間了,可不知道怎麽開口,一直到晚上周成鍺洗完澡換上睡衣躺到他身邊,他忍無可忍,“我想去洗手間。”

周成鍺抱蘇文清到洗手間,放到馬桶上。

“我小便。”蘇文清咬牙切齒。

周成鍺去解他的皮帶,蘇文清快要瘋了,他的情緒徹底爆發,周成鍺到底想幹什麽?他和周成鍺很熟嗎?這逼都換睡衣躺他身邊了,這樣的變態讓他崩潰,“你他媽敢拿著讓我尿,我死給你看!操!”

是可殺不可辱。

蘇文清發這麽大的脾氣,周成鍺就沉默了,他站在旁邊停頓片刻,轉身把洗手台上可能變成利器的東西全部收走。然後解開了蘇文清的手,站在旁邊。

“你要看我尿?”

“可以。”

可以你大爺!

“你在我尿不出來。”

周成鍺走到洗手間門口,開著門背對著蘇文清。

他們在洗手間門口又打了一架,準確來說是蘇文清單方麵被虐,他想攻擊周成鍺,被全麵壓製扛回**,拴在了床頭。

“你到底想幹什麽?”蘇文清折騰的困了,躺在**,連續的失眠讓他現在疲憊不堪。“周成鍺,我手疼。”

周成鍺翻身過來摸了摸蘇文清的手,他現在用的是一個軟管,裏麵又包了一層棉花,不至於讓蘇文清手疼。

蘇文清白皙的手腕連一個印都沒有,周成鍺又躺回去。

第一天晚上,蘇文清就這麽稀裏糊塗的睡了過去。

他醒來的時候迷茫了幾秒,想活動手,發現手不能動。然後房門被打開,周成鍺今天穿了件淺灰色毛衣,進門把電腦放到窗戶邊的桌子上。

才看向蘇文清,“醒了?”

蘇文清:“……”

“去洗手間嗎?”

蘇文清想去,但一想到這個人,他就非常難受。“周成鍺,我們聊聊行嗎?”

周成鍺解開蘇文清的手,又反剪綁在後麵,抱他去洗手間。

“好了叫我。”

操!

蘇文清早上很火大,踹翻了垃圾桶。

周成鍺也沒有生氣,他還幫蘇文清刷牙洗臉,對著鏡子給蘇文清抹了一層潤膚乳,很他媽精致了。

就這麽持續了三天,蘇文清可以確定的是,周成鍺不會殺他。但是具體要幹什麽,他不知道,周成鍺除了第一天強吻他一次,然後那啥未遂之後,也沒有什麽動靜,每天晚上抱一下,睡在旁邊。

第四天,周成鍺認真幫蘇文清刮胡子。

“你要綁我到什麽時候?”

周成鍺的手頓住,抬眸直直看著蘇文清。

“你想做什麽?”蘇文清緩了語氣,說道,“周成鍺,我們——你現在結婚了嗎?談戀愛了嗎?”

“沒有。”周成鍺繼續給蘇文清刮胡子,嗓音有些啞,他細致的刮完胡子開始給蘇文清洗臉。

“你一直單身?”

蘇文清閉上眼,任由周成鍺折騰。

“嗯。”周成鍺拿毛巾擦幹蘇文清的臉,給他塗乳液。

蘇文清睜開眼,心想周成鍺適合去幹護理,醫院需要他。

經什麽商?做什麽生意?裝什麽逼?

周成鍺抱蘇文清到**,今天陽光很好,周成鍺把窗簾打開,讓光落進來。他在床邊的沙發上處理工作,蘇文清看過他,又看窗外。

蘇文清四天以來第一次看到周成鍺之外的人,正在清理別墅後麵的人工湖,蘇文清說道,“我想去窗戶邊曬太陽。”

他帶了些撒嬌的意味,以前周成鍺就很吃這套。

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周成鍺就抱他到床邊,臥室的窗戶是可以打開一扇,蘇文清假裝要睡覺,懶洋洋靠在沙發上。周成鍺果然放下警惕心,坐回去繼續處理文件,蘇文清忽然從沙發上掙紮起來,打開玻璃上麵那扇窗,直接吼道,“救命啊!救命!綁——”

然後他的嘴被捂住,蘇文清回頭看到周成鍺冷厲的目光,他拚命的掙紮,周成鍺沒有關窗戶,就這麽開著解他的衣服。褲子被扒掉,隻剩下底褲,上衣被扯開,他被按在玻璃上,周成鍺不怕他被人看到。

蘇文清聽到解皮帶的聲音,周成鍺今天穿的褲子有係皮帶,他絕望的回頭,周成鍺咬著他的脖子,“第一次在這裏做,你覺得怎麽樣?”

聲音是啞的,緩慢平靜,似乎是征詢,但蘇文清整個人都在顫抖。

他搖頭,周成鍺親著他的後頸,緩緩往下,“阿文。”

“周成鍺,周成鍺!”蘇文清的聲音從周成鍺的手裏發出來,“你幹什麽?周成鍺!”

蘇文清嚇到了,周成鍺真的要在窗戶邊幹他,蘇文清的臉貼在玻璃上,全身就剩一條底褲,他的淚滾了出來。

分手的時候蘇文清沒有見周成鍺,他害怕,他不敢去見。周成鍺把他捧在手心裏,用心愛著他,他不知道該怎麽麵對周成鍺。他知道周成鍺無辜,從頭到尾,他什麽都沒有做,卻被拋棄了。

什麽樣的恨能存十一年?在十一年之後,把他困在這個方寸之間。什麽樣的感情不會隨著時間而消逝呢?蘇文清咬著周成鍺的手,咬出了血。他的口中全是血,血順著周成鍺的指縫湧出來,抵到地板上。

周成鍺把他壓在窗戶上,蘇文清的淚滾到了周成鍺的手背上。周成鍺的瘋狂忽然就停止了,一瞬間,什麽都平靜下來。

下麵收拾人工湖的人已經離開。

有錢人的嗜好,誰知道都包括什麽呢?得罪不起就不能抬頭。

看到不該看的,他們失去的是全部經濟來源。

蘇文清順著玻璃滑到了地上,他坐在地板上把臉埋在膝蓋上。寒風從打開的窗戶吹進來,蘇文清輕微的抖著。

周成鍺把外套披在他的身上,起身關上窗戶,他的拇指揩掉蘇文清臉上的淚。打橫抱起蘇文清回到**,蘇文清徹底失去了自由。

周成鍺也不去公司,也不跟蘇文清交流,話特別少。就在家守著蘇文清,寸步不離。周成鍺這個人有點一根筋,當初蘇文清離開的時候,他說有本事你別回來。隻要回來了,讓他逮住,蘇文清你就等死吧。

蘇文清十年沒回來,他就等了十年。

他曾經路過蘇文清所在的城市,他也去蘇文清讀書的學校,遠遠看到過蘇文清。他也蹲守過蘇文清的住處,蘇文清始終是一個人,可蘇文清也沒有回來,那周成鍺就一直固守著那個執拗。

有本事你別回來,別撞到我手裏。

不然——

他把蘇文清困到這裏,卻也不知道該拿蘇文清怎麽辦。

蘇文清在周成鍺這裏困到第十五天,周丞堯的突然回國打亂了周成鍺的計劃,周丞堯最近迷上了pubg一個職業選手,那個選手最近在國內打比賽,周丞堯就回國了。

然後撞上了蘇文清,當時周成鍺帶蘇文清在一樓看電視。周丞堯進門把背包丟下盯著蘇文清看了半分鍾,說道,“你是阿文哥?”

上一次蘇文清見周丞堯他才七歲,小小年紀老氣橫秋,說話有板有眼。不愛搭理人,傲的跟什麽似的,小號周成鍺。

“你怎麽回來了?”周成鍺蹙眉。

周丞堯走到客廳看到蘇文清,又看周成鍺,然後拿出手機開始撥報警電話。周成鍺目光陰沉,冷冷看著周丞堯,“做什麽?”

“報警,非法拘禁。”周丞堯的聲音冰冷,語氣也沒有起伏,他穿破洞牛仔上衣,黑色t恤,牛仔褲的洞破到整個膝蓋都在外麵露著,側頭的時候耳釘湛湛生輝。桀驁不馴的非主流,話倒是很中聽。“也坐不了多久,三四年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