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婚手記

第26章 刷刷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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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刷刷存在感

盡管我心理上已經不抵觸了,可是我的身體還是本能的抗拒了一下,但這似乎更加惹起他的征服欲,手下的動作也越加粗暴。沒三兩下,他已經撕碎了我的睡裙。

瞥了一眼被丟到地毯上的破碎雪紡布,我心裏一陣苦笑,這不知道是這一星期以來的第幾件了。

“看來,是我的存在感不夠,是不是?總是忘不了蕭亦澤,是不是?”他雙手抱著我的腦袋,狠命的輾轉的吻著,他的雙手似乎要夾爆我的頭,而他的唇仿若要輾碎我的舌。

我被他箍得無法思想,怎麽可能搖頭表達我的內心?

不是存在感不夠,是太有存在感了!我心裏在呐喊著,嘴裏卻隻能發出輕微的嚶唔聲。而這聲音,入到顧漠然耳朵裏,怕是更加催情。

因為他開始急不可捺的往下探索了:“哪一天,不刷刷我的存在感都不行了……”

沙啞低沉的聲音滲著恨意,染著電力,帶著令人迷醉的呼吸,在我耳垂上來回施著魔法。

我敏感到全身起雞皮疙瘩,一顆心拎到心口,緊緊搐著。

漸漸的,我放棄了掙紮,因為知道掙紮沒用,也因為這次的感覺不一樣了。沒有任何仇恨的距離真的可以那麽貼近,我無法不被他身上清新邪惑的氣息所感染,無法不被他這似有若無的摩挲勾得失魂奪魄。

他突然一探,把舌鑽進我的耳洞裏,像靈蛇一般靈活轉動。

我輕輕“啊”了一聲,微張菱唇,從來不知道,原來這種感覺可以那麽奇妙。

他同時撫著我的全身,似乎在讓我放鬆。

我卻因為奇妙的刺激而把全身的神經和肌肉都繃得緊緊,他很有技巧的讓我放鬆,從上到下。

本能的身體感受召喚著我,我愛他,發自內心的愛著他。這一刻,我決定丟掉所有矜持,坦誠地麵對自己的需要。

我摟著他的脖子,盤纏著,仰麵享受著他給予我帶來的一切,濃密的長發低垂,遮住我側臉和半邊削肩,並且隨著一陣陣攻殲不斷搖晃。

我漸漸迷失,在快樂的波潮裏被拋上或者拋下。

從厚重窗簾透進來的月色,不知什麽時侯起,已經從朦朧轉化為透亮。我知道,這是因為晨曦微露,曙光乍現,黎明來了。

天色已經漸漸亮了,而身上的男人似●31小說app下載地址●乎還不知疲倦,我有點不勝支撐,然而,全身的感統神經依舊在為他而綻放著。

終於,在日光噴薄而出之際,他也釋然了。

我癱軟在軟軟的**,他站起來,隨意套了件睡袍,走過去,“唰”一聲把窗簾拉開。

陽光瞬間調皮躍進,我驚叫了一聲,害羞地將身子蜷縮,同時慌懼地低嚷:“快拉上啊——”

他並不照做,隻在窗下的沙發上淡定坐下,抽出一根煙點燃,他用拇指微微塗額的動作顯得憂鬱而成熟,緩緩吐出的煙圈又是那麽紳士,那麽優雅。

他的目光深斂,玩味地看著我的慌亂。

我無奈地用被單裹著身子,下床找拖鞋,打算進浴室衝洗一下。

可就在這時,手機鈴聲響了。以這樣響亮的鈴聲判定,應該不是媽媽的電話,沒到那麽尖銳的程度,但其實也囂張得很。

我接起,原來是沐晚晴。

她劈頭就是一頓忿忿然的挑釁:“你死定了,杜若兮。我去醫院驗傷了,而且,我也把你打我的事情告訴我老爸了,他自然會找你算帳的。還有,他不僅要找你算帳,告你故意傷害,也要找顧漠然算帳!”

我冷笑:“沐晚晴,你有沒有搞錯?你還是三歲孩子麽?受了一點點委屈動不動就找父母。還有,我不過就是抓了你幾道,用得著去醫院驗傷麽?說到傷,我不比你少啊!你又年輕又狠辣,我昨天根本打不過你,要告傷害,也是我告好麽?”

沐晚晴輕輕冷笑:“杜若兮,你這道理說給誰聽呢?這年頭,都是紅鈔子說話算數,難道還需要道理麽?誰傷害誰,走著瞧吧。你現在不怕,到時侯恐怕要追悔莫及。”

“好,那就走著瞧。”我也冷笑。高利貸債務都敢背上身,這麽一點點小傷,我就不相信警方會受理。兩個女人打潑婦架,難不成為這點芝麻綠豆大的事兒還真能上法院?

再說,我也還有帳沒跟她算呢,鬧到警方那兒,她指使人推我下樓梯導致我流產的事情,我一定不會輕易放過,那才是真正的故意傷害好麽?

我的強硬顯然是沐晚晴沒想到的,她微微停頓了那麽一秒,不死心地發出嚴正警告:“你不怕告,難道就不怕連累迪崴麽?原先迪崴是靠我們沐氏白手起家的。這些年,更加是盤根錯結,早已經離不開彼此。最近顧漠然簽了好幾個大項目,也是我們沐氏集團答應共同開發才吃得下來。如果這個時侯沐氏撤資,迪崴一定也沒辦法獨吞,毀約的後果你可想而知。杜若兮,我現在從伯母那裏已經知道你是誰了,難道你想讓當初的苦心白費嗎?”

最後一句徹底把我擊垮了。

我愣在那兒,半啟唇,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怎麽樣?杜若兮,還要當小三搶別人的未婚夫麽?”似乎看出我的軟肋,沐晚晴的語氣更加囂張得意了,“你不怕被別人指指點點麽?你不怕伯母找你算帳麽?你不怕迪崴垮了麽?你不怕當初的苦心白費麽?你以為你愛顧漠然,其實最愛他的人是我,我為他所花費的時間金錢比你多太多了。你現在居然坐享其成,憑什麽?”

我忍不住淚眼婆娑,說不出話來。我的唇角劇烈抽搐著,無聲地低下頭,輕輕歎息。

沐晚晴似乎聽到了這一聲歎息,也跟著緩了一下語氣,老好人似的苦口婆心勸說:“其實都是女人,何苦為難女人?我們都不容易,為了愛情,我們兩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居然還打了一架,你說我們容易麽?杜若兮,你不要執迷不悟。全天下都知道我是顧漠然的未婚妻,你一個失婚女人,犯得著為自己再討罵名麽?我這是為你著想!”

我皺了下眉,覺得她這些為我著想的話十分刺耳。

但我已無心與她計較,我拭去眼角的淚花,決定退一步:“知道了,沐小姐,謝謝你的提醒!”

我摁掉手機,心亂如麻,怔在那兒好半天沒動靜。

是的,是的,我不能讓我當初的苦心白費。顧漠然還年輕,他不懂事。但是我不一樣,我足足長了人家七歲,我能不替他著想,不為他考慮麽?

六年過去了,他的任性一如往昔。隻要他認為對的事情,隻要他想做的事情,不管付出多少代價,他都勇往直前,從不退縮,從不考慮是否得不償失。

而我呢?我能跟他一樣麽?如果我可以跟他一樣,那就沒有今天的顧漠然,也沒有今天的杜若兮。

我想我的站姿是很古怪的,薄被還裹在我身上,我露著肩膀,長發淩亂,呆站在那兒,像一座雕像似的,腦子還很恍惚。

“是晚晴的電話?”顧漠然在問,但我好像沒聽見一樣,沒有及時回應。

“若兮——”顧漠然皺了下眉頭,有些不耐,“你怎麽了?說話!她說什麽了?”

他說著,不知什麽時侯已經晃到我麵前,攜來一股寒意,居高臨下俯睨著我。

“哦,沒什麽?”我回過神來,掩飾的一笑,“是,是沐晚晴。她說要告我,因為我昨天打傷了她,她去驗傷了。這沒有什麽,她不是也打傷了我麽?這你應該可以為我作證吧?你不會昧著良心幫你未婚妻說話吧?”

顧漠然眉心擰得更深:“這我知道,能猜得到,她隻是在嚇唬你。我是問,後來她說什麽惹你哭了?”

我眼睛滴溜一轉,不由自主低下頭去:“沒,沒什麽。”

霸道的命令刹那炸在頭頂:“說!”

我抬眸,驚懼地仰望著他充滿怒氣的俊臉。但咬了咬唇,我依舊倔強地堅守:“真的沒什麽!”

“又是沒什麽?明明就有。杜若兮,你為什麽總是逃避?總是不能與我及時溝通,坦誠相對?”顧漠然臉色鐵青,好像氣到無可奈何了。

我苦笑:“如果你相信我,就不會一直逼問我。我根本就不會害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你好!”

“為我好,就對我說!我煩透了你說這句話!”他突然煩躁起來,轉身去把指間的煙放在玻璃煙花缸裏撚滅,然後又快步走回來,一把將我扛在肩膀上,我驚叫了一聲。

裹著的被單岔開,有點垂落地麵,顯些被他踏著,他嫌礙事,就索性將整張被單抽走,將我身子完整曝在寒冷的空氣中。

他完全無視,快步進了浴室,刷地關上浴室的門,然後把我拋在浴缸裏麵。

我的骨頭顯些被冰涼的瓷麵撞碎,五官痛得蹙緊。

他卻脫掉睡袍,露出昂藏七尺的偉岸身材,然後長腿一邁,跨進浴缸,把正在掙紮著起來的我壓跨了。

“直接說了吧,就別怪我逼問你!”他一邊擰開熱水龍頭,一邊吻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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