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回院子的時候,何慕鳶還在練劍。
她比往常那股子努力勁,還要更狠了一些,被她這股情緒感染著,姬清雪自己肯定是不好意思繼續去睡覺了,於是何慕鳶在那練習斬鋼閃,姬清雪在舞劍。
她還在試著完整的掌握孤隱劍法第一式,“瞬”的竅門,盡管瞬隻是一劍,但是那一劍的韻味,氣勢,都需要時間的堆積來一點點的熟練。
“師尊……怎麽去了這麽久?”何慕鳶湊過來在他身上嗅了嗅,然後眸子就幽怨了,“剛才是不是抱大師姐了?”
她的眸子滿滿的狐疑,輕輕的跺了跺腳,似乎有些幽幽怨怨的味道。
何慕鳶,其實也是個小醋壇子,但是小醋壇子呢,其實……對於大師姐,她一般來說,不會太吃醋,畢竟大師姐對她好,而且她也明白大師姐和師尊之間的牽連……除了某些曾經雙修過的事情不知道以為。
所以啊,雖然對大師姐不會太吃醋,但是幽幽怨怨的朝著師尊說兩句,倒是會讓師尊感覺到自己的喜歡呀。
不喜歡你的話,那為什麽要吃醋嘛?
“和你大師姐在花海坐了會兒,沾著味道不是很正常嗎?這都要吃醋呀?”蘇白哭笑不得的看著她。
“那師尊下次去見大師姐的時候,記得先和慕鳶說一聲。”何慕鳶的小臉鼓鼓的,看上去倒是尤其可愛。
“為什麽?”
“慕鳶給你噴點香水,哼哼。”
蘇白一愣,看著這家夥狡黠的眸子,想明白了,一隻手在她額頭輕輕敲了一下,“你這家夥。”
……蘇酥那丫頭就算聞到了,也不一定會吃醋吧?
……反正不會像你這個小醋壇子一樣。
…………
何慕鳶繼續練劍,蘇白在院子裏看著她和姬清雪,等到月亮已然高懸在頭頂的時候,何慕鳶撐不住了,蘇白抱著累到乏力的何慕鳶,到了房間裏,給她蓋上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