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身就有違常理,這是衝突的。
許柔làng還未確定這是否是遊戲bug,突然肩膀一沉。
陸應淮不知道什麽時候進來的,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他在她身後,手搭在許柔làng的肩膀上,指尖繞著她的發尾,眸子看著那具少女屍體上再熟悉不過的麵容,眼神複雜。
許柔làng全身僵硬,什麽應變能力都消失了,她還未從看到“自己”屍體的巨大衝擊裏緩過神,就被陸應淮撞見了。
遊戲要崩了。
身後的人語氣沒什麽起伏。
“嬌嬌,這是什麽?”
【三周目】欲望鳶尾
許柔làng從夢中驚醒。
陸應淮坐在chuáng邊看著她。
“怎麽了,嬌嬌做噩夢了嗎?”陸應淮附身吻了吻少女的額頭,似乎是剛進房間。
許柔làng看到他就克製不住得發抖,全身冷的厲害。
“我,我做了噩夢。”她還沒從屍體的感覺裏回過神,嘴上隻得下意識跟陸應淮重複
“夢到什麽了,嚇成這樣?”陸應淮笑著拿起chuáng頭的手帕給她擦汗。
她相信剛才的一切並非是夢,它太過真實了。
可陸應淮給她的感覺就像什麽都沒發生過似的。
許柔làng餘光看到chuáng頭的馬克杯。
裏麵的勺子好端端的,也並未彎曲。
這怎麽回事?!
“嗯?夢到什麽了?”陸應淮把杯子端過來,看著少女小口小口喝了一些。
許柔làng搖了搖頭,“忘記了。”
陸應淮也沒有再問,隻點了點頭,把被子給許柔làng蓋好,起身準備出去。
“嬌嬌再休息一會兒,稍後我們吃晚餐。”
待陸應淮走後,許柔làng又躺了下來,滿眼放空地回憶。
反she冷光的油畫,彎曲的勺子,二周目屍體……和身後的陸先生。
這不可能是假的。
許柔làng坐起來去看那副油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