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下脖。頸青筋脈搏洶湧跳動, 薑予能夠感受到裴梟白的喉。結蹭著他的掌心,小小的骨塊上下挪動。
他的長睫顫了顫, 半闔著眼, 細細縫線視野落在眼前的一點模糊蜜色肌。膚上,鼻尖輕嗅。
裴梟白的黑朗姆酒信息素如燎原之勢傾。瀉而出,但轉瞬間便被薑予甜膩的白玉蘭花信息素緊緊包。裹, 纏。繞吞。噬。
薑予的犬齒在脖。頸後腺。體中咬的極深, 待濃烈醇厚的醉人酒液染上了靡靡甜味花香,成了一塊夾心的酒味糖果,才淺淺鬆了口。
裴梟白還在抖,端坐著,雙臂無力地垂在床沿邊, 指節內扣掌心, 悄然隨著薑予捏著脖。頸的手抬起了下巴。
(審核請仔細看,下麵一段是咬脖頸後的腺體。)
兩個齒洞和隱隱約約的齒痕留在脖。頸後腺。體上,原本和周圍肌膚融為一體的平整腺。體變得紅腫微漲,一眼望過去分外顯眼。
空氣中飄散的信息素奇異相融, 像是整個人被一點點融化。
薑予愈加貼近裴梟白, 微偏著頭, 眸光柔軟, 認真地啄吻自己在脖。頸後留下的痕跡
——臨時標記。
他輕輕觸碰對方脖。頸後腺。體凹陷的齒。痕。
鼻尖輕輕蹭著,濕軟溫熱的鼻息打在裴梟白的脖。頸後,像品嚐自己喜歡的甜品,眯著眼, 嗓間發出咕嚕嚕, 滿意的讚歎聲。
聲響就貼在裴梟白的耳邊, 清晰地傳了過來。
同在一個空間, 手機通話仍未掛斷,盡管始終沒有得到裴梟白的回複,周姨還是喋喋不休,說個不停。
“還有,兒子,你那信息素紊亂的情況最近有沒有好轉啊?大小算個毛病,這事可不能瞞。”
“雖然抑製劑是要少用,但也、也得注意節製,你看上次你那樣子……”
周姨堪稱苦口婆心,聲音一頓,繼續明示道:“你不累,人家也不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