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宿主你完了,接下來的劇情少兒不宜,本統就不陪你了,倘若你還有明天,我們還是兄弟。如果沒有,他日穿越再見,隻當你我兄弟命裏有緣,保重!】
係統立下一番生死豪言,在江與然腦海中“b i~”一聲,消失不見。
異種的力道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雖然沈謙在出手的時候下意識收了點力道,可這對嬌貴柔嫩的小少爺來說,顯然如同實錘!
後背重重撞在床頭,胸腔一陣劇痛,喉間隱隱有絲絲甜鹹溢出,原來痛到極致是連痛都喊不出來的,隻被一聲悶悶的哼聲取替。
沈謙看不見他眼尾洶湧的淚水,捏著修長尾指逐步逼近,一顆顆解開襯衫紐扣,皮帶,褲子。
黑暗中少年的香甜讓他發狂,其實深知他會痛,也能猜測到他可能在哭。
隻是隱忍已久的某些東西,在這瞬間如同囚禁已久的野獸得到了釋放,幻化成強大的氣場連同最灰敗的暗影,鋪天蓋地的朝江與然籠去!
什麽青梅竹馬吳醫生那些玩意都是借口,真正是想:吸他血剝他衣做他王壓在身下狠狠地要。
他早就想這麽做了。
江與然在短暫的失聰和眼茫過後,看見一具完美無缺到令萬物失色的修長身軀,正優雅從容地朝自己逼近。
除了過分慘白,每一寸肌肉線條都恰到好處,身材比例完美得無可挑剔,傳聞中九頭身也不過如此,活脫脫一具行走中的人/體/藝術!
可那處完全不對稱的猙獰,又讓人心血爆噴,腦電波膨脹,一句臥槽已經不能表達江與然此刻的心情,他想硬氣地來一句:草泥馬滾開!
可當男人帶著滾燙體溫貼下的瞬間,他隻弱弱地擠出句:“你不能那樣做……”
帶著悶悶哭腔,幾許清軟幾許嘶啞。
沈謙從焚/身欲火中拉回一絲殘存的理智,又聽到少年低低地哭訴著:“不能像張遇那樣,做一個強/奸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