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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禪醒來時,已經是後半夜,看到顧崢茗坐在床邊,顧崢茗握住葉禪的手,緊張地說:“葉禪,你醒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葉禪沒有說話,一雙黑如點墨的眼睛靜靜地看著他,顧崢茗摸了摸他的額頭,說:“沒發燒啊,你哪裏不舒服?”
葉禪還是沒說話。
顧崢茗想起童羽持的話,慌了,握住他的手,結結巴巴地說:“你,你不會真的失憶了吧?葉禪,雖然聽上去很匪夷所思但都是真的,這段時間你一直在鍾寒蕊的身體裏,我們解除了誤會,我,我是真的很愛你,對了,這是你這段時間寫的日記,你看完了就會相信我的……”
顧崢茗急忙翻日記,他手忙腳亂的樣子讓葉禪笑出聲來,他笑著說:“傻瓜,我都記得。”
顧崢茗愣住了,看著他,葉禪握住顧崢茗纏滿繃帶的手,心疼地皺起眉,說:“疼不疼?”
顧崢茗的眼眶有些濕潤,回來了,他的葉禪真的回來了。
顧崢茗撲上去吻上葉禪的唇,葉禪嚇了一跳,卻也笑著應和。
葉禪的肌膚不再那麽冰冷,而是溫熱起來,這讓顧崢茗有一種真實感,懷中人是真實的,活生生的,他再也不會讓他走了。
顧崢茗湊到葉禪耳邊,聲音魅惑低沉:“葉禪,可以嗎?”
葉禪愣了愣,然後反應過來,麵紅耳赤,他害羞的樣子讓顧崢茗喜愛得不得了,他微微抬起眼睛,小聲說:“可以……”
顧崢茗喜出望外,他控製著狂喜,溫柔地吻著葉禪,由於手受傷了不方便,葉禪隻好紅著臉自己脫下病號服,為顧崢茗解開襯衫紐扣。
單人病房旁邊就是院長辦公室,院長聽隔壁吱呀搖了一夜,自言自語道:“受了傷還這麽能折騰,真不愧是年輕人啊……”
清晨,微風撩起窗簾,陽光灑進病房,葉禪睜開眼,看到了枕邊的顧崢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