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裏,葉禪放下手機,小臉鼓起來,像隻倉鼠一般十分可愛。
童羽持坐在他對麵,笑著說:“怎麽,吵架了?”
葉禪氣呼呼地說:“他就是保護欲過度!”
童羽持攪了攪咖啡,說:“顧總想幫你找一份工作,也是為了你好,他也放心嘛。”
“可是……他找的都不適合我啊。”葉禪說,“都是些什麽總裁CEO啊,我根本不擅長那些。”
童羽持點了點頭,說:“那確實也是,葉禪,你大學讀的是中文係吧?”
葉禪說:“是。”
童羽持笑了起來,說:“那有沒有興趣寫詞?”
葉禪愣了愣,感興趣地說:“寫歌詞嗎?有!我讀書的時候很喜歡安曲陽的歌,尤其喜歡他的歌詞……”
童羽持的眼神黯淡了幾分,葉禪反應過來,愧疚地說:“羽持,對不起,我不該提到他的……”
“沒事。”童羽持擺了擺手,釋然地說,“我已經無所謂了,葉禪,你要是對寫詞有興趣,可以拿作品去投稿,做唱片公司的簽約寫詞人,還可以在家工作,很適合你的。”
葉禪聞言,有些心動地點了點頭。
第二天,顧崢茗回到家,看到滿地都是寫過的紙,葉禪盤腿坐在沙發上,拿筆寫著什麽,他戴著眼鏡,眉頭緊鎖,愁眉苦臉的樣子。
顧崢茗俯身拿起一張紙,隻見上麵寫著:“《雲的敘事詩》
風把雲吹成漣漪,
譜成天空的戀曲。
我與你,故事停在這裏,
像一場還未下的雨。”
顧崢茗皺起眉,喃喃道:“這是,歌詞……?”
葉禪抬起頭,說:“啊,你回來了……”他站起身想走過去,卻踩到了地板上的紙一滑,顧崢茗上前一把將他摟在懷裏。
顧崢茗把葉禪抱回沙發上,說:“笨蛋,在家怎麽不穿鞋,小心摔倒。”
葉禪推了推眼鏡,低垂著眼簾,樣子溫柔又可愛,顧崢茗心裏一動,挑起他的下巴,說:“你很少戴眼鏡,倒是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