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顧崢茗也沒有說要怎麽處理顧小慰,安秘書實在受不了失憶的顧總了,他變得更肆無忌憚,無時無刻地和夫人膩歪在一起,而且毫不掩飾對他們這些“閑雜人等”的蔑視和冷漠。
安秘書說:“還是等您出院後回公司,再商量顧小慰的事情吧,顧總,夫人,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安秘書說完,轉身離開了病房。
在該院這段時間,葉禪真正和顧崢茗過上了平靜的日子,沒有外界的紛擾,沒有那些煩心事,失了憶的顧崢茗感覺比以前輕鬆快樂了許多,他背負著的事情太多,忘了反而更好。
葉禪每天早上拿湯給他喝,然後陪他去庭院散步,下午,顧崢茗坐在**看新聞,葉禪在一旁寫歌詞,陳司寒都說,他最近寫的歌詞,很適合慢悠悠的民謠,或者是古風歌舞,總是帶著清風拂麵一般的悠閑溫柔。
顧崢茗還要住院半個月,葉禪突然接到了安秘書的電話,安秘書的語氣很焦急:“夫人!出事了,您快來公司一趟吧!”
葉禪急忙走進病房拿外套,顧崢茗握住他的手,說:“小禪,你去哪裏?”
葉禪愣了愣,做出輕鬆的樣子,俯身吻了他的唇一下,說:“傭人說洛洛有點發燒,我回去看一看。”
顧崢茗愣了愣,掀開被子就要下床,嘴裏說:“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了!”葉禪急忙阻止他,說,“隻是小毛病而已,你乖乖待在醫院裏。”
葉禪說這話時耳朵根都紅了,他很慶幸顧崢茗失憶了,不知道自己撒謊時喜歡耳朵紅。
顧崢茗看了他許久,然後探身吻了吻他的臉頰,英俊的眸子裏滿是笑意:“早點回來。”
葉禪一愣,紅著臉嗯了一聲,轉身走出了病房。
來到顧氏集團,葉禪感覺到氣氛有些緊張和凝重,職員們雖然有條不紊地做著自己的工作,但都神情緊張,眼睛不自主地瞥向某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