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練氣得臉都發青,緊緊捏著手機,恨不得用它砸爛周驍那張俊臉。
但最後他還是沒這樣做,給程盡打了聲招呼,轉身離開。
周驍遺憾地歎了聲氣,帶著程盡回到房間,指了指沙發。
“坐吧。喝什麽?”
程盡搖頭,“不用,我說兩句就走。”
他告訴薄朔寒馬上回去,不適合耽誤太久。
周驍坐到程盡對麵,吊兒郎當地翹著二郎腿,“問朔寒的病情?”
程盡不奇怪周驍為什麽會猜到,畢竟他會問也是情理之中。
他點了點頭,“能告訴我嗎?”
周驍道:“沒什麽不能說的。因為我知道的也有限。”
程盡還以為做為薄朔寒的好友,周驍會知道很多,聞言,不由十分遺憾,“我想知道他這個病會不會對生命造成危險?”
其實他最想知道薄朔寒在原劇情是不是因為這個病去世,但沒人知道這個答案,他隻好退而求其次。
周驍語氣變得認真,“應激症不會造成生命危險,但造成的後果會。”
試想一下,在過馬路或者遊泳時,被人碰觸後突然犯病,就算有九條命,也不夠用。
雖然薄朔寒有錢,身邊也有保鏢,但意外和有心人的算計總是逃不過。上次程盡的事就是例子。
程盡一驚,後背冒出一層冷汗。
周驍臉色緩緩變得正經,“我勸他做治療,但他拒絕催眠,我懷疑他自己知道原因。”
程盡不確定薄朔寒知不知道,他沒告訴他。但現在他可以肯定原劇情中,薄朔寒的去世大概率與此有關。
從周驍的住處離開後,程盡在外麵晃了一會,才回到院子。
薄朔寒正在拿處理公事,視線掃過程盡的臉,神色微閃。
他若無其事地合起筆電,淡聲道:“下午要回去,還想要買什麽嗎?”
程盡眼睛瞬間閃亮,“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