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薄朔寒說自己不要緊,但是程盡發現他的精神不太好,連晚餐也沒吃幾口。
他放心不下,給周驍打了個電話。
沒過一會,周驍和白練急匆匆走進來,臉色微沉。
他和白練正在回來的路上,接到程盡的電話,卡在超速的檻上,匆忙回到了山莊。
“吃藥了嗎?”
薄朔寒坐在沙發上,冷峻的麵孔顯得蒼白,薄唇也失了顏色。
看到周驍,他眉頭微微一擰,掃了一眼程盡,“輕微的碰觸,問題並不嚴重。”
程盡眨巴著眼睛朝薄朔寒賣萌。
他知道薄朔寒不願意讓周驍知道,但是他這樣,他實在不放心。
周驍假裝沒看見他們兩人的眉來眼去,語氣十分不讚同,“不嚴重並不代表不需要吃藥。藥呢?”
薄朔寒眉頭皺得深了一些。
白練從口袋裏拿出一個藥瓶,遞給程盡,“我這裏有。”
做為特助,要時刻警惕意外情況的發生,薄朔寒身體狀態又特殊,所以他也備了一份在身上。
但老板明說不想吃藥,他又沒膽子直接給他,幹脆交給程盡。
看在老板娘的亅丅份上,想必老板不會怪他。
程盡把藥接過去,問周驍,“吃幾粒?”
周驍道:“兩粒就好。”
白練倒了水過來。
程盡將水和藥遞到薄朔寒嘴邊,眼巴巴地望著他,“吃藥吧。”
薄朔寒唇角微抿,伸手將藥接了過來。
周驍戲謔道:“薄少,看不出來你是妻管嚴。”
他讓吃藥的時候,薄朔寒的臉拉得比馬還長,現在卻一聲不吭,不是妻管嚴是什麽。
薄朔寒眼皮一抬,“話很多?”
小狐狸巴巴地看著他,眼睛水汪汪地。好像如果他不吃,就會哭出來一樣,讓他根本無法拒絕。
周驍:“……”
這差別待遇讓他想哭。
程盡見薄朔寒沒有精神,直接把周驍和白練攆走,問道:“需要我扶你上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