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做過羞羞的事,房間裏的味道還很大,程盡怎麽可能好意思讓白練給他送飯。
哪怕身上酸得要命,他還是強撐著穿上衣服,和薄朔寒去了食堂。
他們去得晚,食堂裏的人已經不多了。
白練和周驍也在。
周驍看著眼尾含媚的程盡,對薄朔寒打趣道:“再來晚一點,飯就要沒了。”
周驍的話聽起來挺正常,但配著他那曖昧的眼神,讓程盡羞得差點挖個洞鑽進去,恨恨地瞪了薄朔寒一眼。
薄朔寒眼皮一抬,對白練道:“我可以安排你出差,你想去哪?”
周驍:“……”
白練失笑,和薄朔寒在私下接觸久了,他麵對薄朔寒的姿態也越發放鬆。
不去看拚命使眼色的周驍,他恭敬地道:“上次集團有個去法國的進修名額,我想去。”
薄朔寒抬眼看向周驍,“下次再讓我聽見你亂說話,我就把名額給白練。”
周驍:“……還是好朋友嗎?這麽欺負人!”
他追老婆已經追得夠難了,好朋友不幫忙也就算了,竟然還想著給他雪上加霜。
真是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為了衣服,砍了手足。
薄朔寒對周驍的抱怨視若無睹,親自去端了飯過來。
寺廟今天供應的是米飯炒菜,全是素齋,而且限量供應。
程盡並沒有胃口,金主大人太能幹,搞得他現在隻想睡覺。而且隻要一想到白練和周驍肯定知道剛剛他和薄朔寒在房裏做什麽,他就渾身充滿不自在。
薄朔寒見小狐狸吃了兩口,就停下筷子,眉心微抬,“不合胃口?”
程盡懨懨地搖頭,“不太餓。”
薄朔寒的眉心擰得緊了一些,“想吃什麽,我讓保鏢開車去買。”
程盡推開麵前的飯菜,又一次搖頭,“不餓,想睡覺。”
薄朔寒看著小狐狸無精打采的模樣,心口揪了揪,忍不住開始自責,自己是不是要得太頻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