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治療不能太頻繁,第一次又沒成功,於是周驍就把第二次訂在了一個星期後。
完事後,周驍又讓護士給薄朔寒抽了一管血,美名其曰檢查他體/內殘餘藥性的狀況。
程盡覺得周驍肯定是為了多收費用,故意這樣做的。
畢竟私人醫院的員工工資都很高,不逮著肥羊狠宰,怎麽養得起。
檢查結果和昨天一樣,依舊有殘餘藥物,周驍盛情地邀請他們再住一晚,薄朔寒直接冷漠地無視了他。
收拾完東西後,兩人回公寓。
剛到家,程盡放在口袋的手機響了。
他掏出來一看,眼皮一跳,下意識看了旁邊的薄朔寒一眼。
顧雋這個狗逼,什麽時候打電話不好,偏偏挑他和金主大人在一起的時候打。
是嫌他命不夠長,還是嫌他腰不夠酸。
小狐狸的表情太心虛,薄朔寒想不注意都難。
他微微挑眉,“誰的電話?”
程盡飛快地按了掛斷,開始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廣告推銷。”
薄朔寒微微俯身,似笑非笑地盯著他,“又說謊。”
程盡:“……”
媽蛋。
分分鍾被看穿的滋味真的好難受。
他睫毛輕顫,飛快地在男人唇角親了親,“看破不說破,咳咳,夫妻還能做。”
薄朔寒唇角一挑,“這麽想和我做夫妻?用不用我讓白練把民政局搬回家,當場領證?”
男人看起來像是在開玩笑,但盯著他的黑眸卻分外認真,好像隻要他一點頭,就會像他說的那樣,給白練打電話,把民政局搬回家。
程盡心頭一跳,耳尖微微發燙,嘟囔道:“你是求婚嗎?也太隨便了吧?”
薄朔寒捏著小狐狸精巧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手指摩娑著他嬌豔的唇瓣,黑眸幽深。
“那你想要什麽樣的求婚?”
撫在唇瓣上的手指滾燙,帶著曖昧的氣息,程盡的心跳漏了一拍,“還……還沒想過,要不……你等我想想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