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傳來涼涼軟軟的觸感,帶著酒和蜜一般的香甜,勾得人不由自主地想要沉醉。
薄朔寒呼吸不由一窒,放在程盡腰側的手掌不由微微收緊。
程盡一觸即分,完全不知道自己冒然的行為對薄朔寒造成了什麽影響,依舊傻FUFU地朝他笑,如貓兒般的眸瞳因為酒意,帶著一股說不來的媚。
“親一親,就不生氣。”
電視上都這樣演,如果對方生氣,親一親就好啦。
薄大佬現在肯定已經消氣了!
薄朔寒從震驚中回神,壓下心中的悸動,好氣又好笑,“你知道你在幹什麽嗎?”
被質疑的程盡立馬板起小臉,生氣道:“你似不似傻,爸爸在親你啊!”
薄朔寒:“……”
你那是親嗎?那根本就是小狗在舔好不好?但是和一個醉酒的人扯這些根本扯不清。
薄朔寒把人扔回沙發上,按住又開始隱隱作痛的肋骨,命令道:“乖乖坐著,我去給你倒水。”
程盡不樂意,拽住薄朔寒的褲腿,不讓他走,氣鼓鼓地道:“你這男人怎麽回事?我都親你了,你竟然還生氣?”
“你以為我想親你啊!我還不是想抱你的大腿。”
“好了!大佬爸爸,我知道錯了,你別生氣。”
薄朔寒滿頭黑線,尤其聽到程盡直白承認是為了抱他大腿,氣得額角青筋直跳。
他把程盡按到沙發上,讓管家倒水過來。
就算被禁錮住,程盡仍然不安分,像隻毛毛蟲,在沙發上動來動去。
薄朔寒正要給程盡喂水,被他一手將水杯打翻,溫熱的水盡數潑到兩人的身上。
程盡擦了一把臉上的水,茫然地望著天花板,“下雨了?完蛋,我衣服還在外麵晾著!”
薄朔寒咬牙怒道:“你給我安分點。”
程盡委屈,“你……你好凶。”
薄朔寒克製住將人扔到門外的衝動,放棄給他喂水的打算,讓人直接上醒酒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