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雋被程盡的眼神激得一怒,再加上程盡掙紮得厲害,想也不想地把他往地上一扔。
“程盡,你他媽是不是有病?”
軟也不吃,硬也不吃。
他到底想怎麽樣?
他為什麽就不能像小意一樣,乖乖順從地聽話,有什麽事隻會軟軟地撒嬌,而不是硬梆梆得像塊石頭。程盡被摔了個屁股墩,疼得臉色一白,頭暈得也更加厲害,一陣陣地想吐。
他抱著頭靜靜地等待著那股暈眩過去,然後看都沒看發瘋的顧雋一眼,站起來繼續往病房走。
他發現顧雋和程意都是神經病,越招惹,就越瘋得厲害,最好的辦法就是無視他們。
偏偏顧雋不死心,見程盡要走,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麵色陰沉。
“說話!”
程盡心裏煩躁得厲害,見顧雋一直糾纏不休,頓時冷笑著道:“顧少,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簡直像個善妒的女人,抓著出軌的丈夫喋喋不休。”
“麻煩保持點風度,可以嗎?我們已經分手了。”
顧雋氣得一噎,垂在身側的手掌鬆了又緊,緊了又鬆。
“又激怒我?之前的教訓還沒吃夠?”
程盡下意識摸了摸脖子,回憶起之前那強烈的窒息感,臉色微白,卻仍舊譏笑著道:“你顧少也就這點本事了。”
“你......”顧雋微怒,視線無意間劃過程盡的脖子,“你脖子怎麽回事?”
程盡還以為顧雋在說他脖子上的掐痕,正要開口,顧雋卻衝過來,粗暴地扯開他的衣領。
皮膚暴露在空氣中,一眼看過去,就看到雪白精致的鎖骨上布滿青青紫紫的暖昧痕跡。有深有淺,交交疊疊,可以想見烙下這些痕跡的人當時有多激動。
顧雋的臉色鐵變,陰鴛的眸子變得猩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