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盡,看不出來你這麽下賤!才勾搭上薄朔寒幾天,就迫不及待地爬上了他的床。”
而他和他在一起好幾年,卻連挨都沒挨過他一下。
不是他不想,而是程盡不願意,說要等到結婚那天才可以。
程盡這樣,根本就是赤/裸裸在打他的臉。
程盡整理好衣領,撩起眼皮看顧雋,總是如貓兒般狡黠的眸子盛滿冰眸。
“我和誰上床關你屁事?先管好你自己的下半身再說。”
戀愛期間劈腿的渣男有資格說他嗎?
別說他和薄朔寒沒......就算有了什麽,也和他顧雋沒一毛錢關係。
顧雋怒不可遏,理智幾乎快被憤怒和嫉妒淹沒。他想也不想將程盡拽懷裏,掐著他的下巴,就要親他。
“薄朔寒都可以,憑什麽我不行。你最愛的人不應該是我嗎?”
明明就是個騷/貨,偏偏在他麵前裝得像個貞潔烈夫。他不是不讓他碰嗎?他偏偏就碰!
程盡使勁晃著腦袋,避開顧雋的吻,氣得眼前一陣陣發昏,一腳踹到顧雋的小腿肚上。
“顧雋,你他媽有病是不是?”
程盡那一腳幾乎用盡了渾身的力氣,顧雋疼得臉色一白,下意識揮起手,就要往程盡臉上扇。
但胳膊剛抬起來,突然被人從旁邊牢牢地抓住手腕。那力道仿佛下了死勁,要把顧雋的手折斷。
同時一道冰寒至極的聲音響起一一“顧雋,你動他一下試試!”
程盡和顧雋同時轉頭,看向說話的人,臉色皆都微微一變。
說話的人就站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俊美無儔的麵孔冷如寒霜,射向顧雋的眸子利得如同冷箭。
他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昂貴西裝,身高腿長,腰窄肩寬,渾身上下都充滿久居上位的壓迫感。隻是往那裏一站,讓人連大氣都不敢喘。
不是薄朔寒,又是誰。
看見薄朔寒,程盡腳下一動,下意識地就想走過去。但是想起之前發生的事,又把腿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