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麽垃圾大腿,簡直無情無義。
薄朔寒笑容根本止不住,趕緊用拳頭掩住唇角的笑意,將人拉過來,查看他的掌心。
“有沒有摔痛?”
程盡眼淚都下來了,一是氣的,二是羞的,憤怒地指控,“你突然摸我幹什麽?你不知道男人的腰不能隨便摸嗎?”
“擱在早些時間,你犯了流氓罪,關豬籠扔水裏淹死。”
薄朔寒看著小狐狸紅通通的掌心,心疼不已,但聽他這麽胡扯,心疼又變成哭笑不得。
“看來是不疼,還有力氣說些亂七八糟的。”
程盡氣道:“你先說你剛才突然摸我幹什麽?!”
薄朔寒拉著程盡坐到沙發上,按鈴讓護士送了碘伏,用棉簽沾了點,給他手上消消毒,口吻也異常平靜。“你腰上有一道紅印,我想看看是不是摔傷了。”
冰冷的碘伏擦到傷口涼絲絲的,程盡控製著縮回手的衝動,將信將疑,“真的?”
薄朔寒抬頭,臉上是難掩的受傷,“你不信我?”他說完,鬆開程盡的手,聲音低落,“算了。”
那眼神,那表情,那語氣,無不述說著被冤枉的他是多少傷心,多麽難過。
程盡瞬間就不好了,趕緊拉住薄朔寒的手,瘋狂道歉:“別......爸爸,我錯了!我對不起你!來,腰給
你,隨便摸。”
腰算什麽?!
大佬爸爸就算想摸他的大腿,他也可以伸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