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一直安然無事,段琅和墨淵又去山脈那裏轉了幾次,依舊沒有查到任何線索。
就在他們以為對方可能離開的時候,突然又傳來有人被吸幹的消息。而這一次不是在山裏,而是在白帝城內,這下所有人都開始變得惶恐。
對方來無影去無蹤,修為看起來也很高,對於許多低階的修士來講,無疑於定時炸彈。城內許多修士自發組織了一些人,開始清掃城裏和城外的魔修,一時間白帝城內亂不堪言。鹿桑彌也坐不住了,親自跑到客棧來找段琅和墨淵。
今日的她穿著一件縷金挑線紗裙,裙擺全部繡成尾翎的形狀,落在地上大大鋪開,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進了段琅的房間後,她一屁股坐到羅漢**,拿出一把羽扇,呼啦啦地扇著風,氣憤地道∶"氣死老娘了,要是讓老娘知道是哪個龜孫兒幹的好事,老娘一定剝了他的皮。"
段琅∶"….想不到你是這樣的城主。
他以拳抵唇,佯咳了一聲,問道∶"出了什麽事?"墨淵坐在羅漢床的另一邊,淡淡地看向鹿桑彌。鹿桑彌進來之前,他正在打坐。
鹿桑彌啪地一下把手裏的羽扇扔到小幾上,表情陰惻惻的,"還不是那個吸人的龜孫子,昨天竟然跑到城裏還鬧事。
在城外也就罷了,不在她的管理範圍,但是城內可是她的老窩,那隻見不得人的龜孫兒竟然在她頭頂撒野,傳出去她鹿桑彌還怎麽做人。
段琅和墨淵已經知道了這件事,但具體內情卻不清楚,便問道∶"這次出事的是?"鹿桑彌陰著臉道∶"還是元嬰,而且是個元嬰後期,即將突破出竅的修士。"墨淵擰了下眉。
段琅臉色逐漸變得凝重,"臨近出竅的修士?"鹿桑彌點頭,隨即又道∶"回稟的侍衛是這樣說的。'
雖然臨近出竅,但手段和力量也不是金丹,或者剛升到元嬰的修士能比的,可是這樣厲害的人物,依舊被吸成了人幹,甚至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那凶手該有多高的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