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琅這輩子都沒這麽慘過。
不!
應該說是上輩子加這輩子都沒有這麽慘過!
雖然是被迫,但終究也是奉獻了自己,但是墨淵這狗不但不感激他,還動不動就給他栽贓陷害,這還怎麽能忍。
他又不是天下第一,家產萬貫,他害他幹什麽?!
墨淵見段琅炸了毛,微微擰起眉,再想起昨晚那把最終沒有落下的星淩劍,臉色微緩。
“真不是你?”
段琅炸完就後悔了,怕墨淵一言不合就要搞他,見狀,連忙軟下了語氣,“師弟,我都不知發生了何事,又如何動手腳?”
是的。
從昨晚到現在,他連墨淵到底是怎麽了都不清楚。
就知道這狗逼吃宵夜吃得不舒服,所以轉身搞了他。
墨淵眉心微微蹙起,將信將疑地盯著段琅。
段琅恨不得把自己慫成一團,趕緊又道:“會不會是你的夜……那具屍體的原因?”
說完,他伸長脖子往**看了一眼,咕嚕一聲閉上了嘴。
我去!
那個宵夜怎麽不見了?
他暈過去前,那玩意明明還在**呢。
墨淵麵色陰沉地幾乎快滴出水來,抿著唇沒吭聲。
他現在也不確定哪裏出了問題,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體內的魔氣被壓製得厲害,連最低階的煉氣期弟子也不如。
小黑不知道從哪裏爬了出來,沿著軟榻爬到了段琅的肩膀上,嘶嘶地對著墨淵吐了吐紅信。
墨淵墨眸一閃,對著小黑招手道:“滾過來。”
小黑身子一縮,慫慫地躲到了段琅後麵,隻露出個腦袋望著墨淵。
昨天才差點挨過打,導致它對這個主人現在十分害怕,輕易不敢往他身邊湊。
墨淵瞬間黑臉,目光陰惻惻地道:“過來,別讓我說第三次。”
這該死的畜生,他養了它百年,到頭來竟然還比不上別人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