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琅嚇得一哆嗦,條件反射地抱緊了懷裏的小黑,一臉戒備地盯著墨淵。
“你......你要幹什麽?”
**的墨淵已經睜開了眼,墨眸深如暗海,惡狠狠地盯著段琅。
他緩緩起身,在距離段琅隻有一步的位置停下,突然將手伸向了他的頭頂。
段琅腰一貓,從墨淵旁邊鑽過去,跑到窗戶邊,心髒怦怦亂跳,“你又想幹什麽?”
如果不是為了小黑,他才不會回來。
結果一回來這貨就要搞事情。
總不能是瘋病還沒好吧?
墨淵見段琅竟然還敢躲開,臉色更加陰沉了幾分,低沉的嗓音裹挾著風雪,“你過來,我不殺你。”
段琅:“.....”我信你個鬼。
他坐到窗沿上,一腳踩著窗棋,另一個腳垂到地麵,做好隨時逃跑的準備,開始和墨淵講道理。
“師弟,你為什麽非要殺我不可?就算我曾經對不起你,難道這麽長時間你還沒有報複夠?若你是真的不
願意見到我,從這裏離開後,我保證準絕不出現在你眼前。”
說不定修為高了以後,還要反過來把你虐一虐。
墨淵麵色不善地盯著他,突然道:“你頭上的發帶不是你的,是誰的?容枝的嗎?”
段琅萬萬沒想到墨淵竟然注意到了這個小細節,下意識摸了摸,麵不改色心不跳地扯謊,“我的斷了,這
條是容道友借我的。”
說完,見墨淵表情緩和了一些,他再接再厲,“你的手沒事吧?”
最好是有事,比如斷了骨折了,從此再也不能用,那就簡直再好不過。
墨淵唇角勾起一抹譏笑,“師兄是在關心我嗎?也是,師兄中了纏情絲,最關心的人也應該是我。”
說到這裏,他從昨晚起就狂暴憤怒的心情瞬間平複下來,冷沉墨眸裏含著戲謔的光。
段琅:“......”
打人就打臉,揭人就揭短,墨狗簡直深諳其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