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琅看著墨淵冷下來的臉色,心裏開始打鼓。
這狗逼的瘋病還沒好嗎?
昨天把他虐成那樣,還不夠他消氣?!
總不至於是真的要殺了他才解氣嗎?
多大仇啊,要這樣搞他。
他氣憤地想著,幹脆無視掉墨淵,拽了拽容枝的袖子,“容道友,我們走。”
見段琅竟然對他視若無睹,墨淵的下頜猛地收緊,眸底越發陰沉。
在段琅經過身邊時,伸出手,朝他的手腕抓去。
隻是還沒等他碰到,一股強勁的冷冽氣息就將他的手彈了開來。
墨淵控製不住地往後退了一步,感覺到右手手骨寸寸碎裂,臉色愈發陰沉。
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和段琅又是什麽關係?為什麽要處處維護他。
他的臉色一變再變,墨眸裏的陰鴦濃得幾乎要溢出來,“你到底是何人?”
容枝淡淡地收回手,並沒有回答墨淵的話,而是側眸看向段琅,淡聲道:“阿琅,走吧。”
段琅已經注意到兩人之間的動靜,明白容枝為了幫他,打傷了墨淵。他的視線狀若無意劃過墨淵不自然下垂的右手,隨後看也沒看墨淵一眼,就和容枝下了樓。
到了外麵,天空依舊昏暗。
容枝停下腳步,側身看向段琅,“剛才沒傷到你吧?”
段琅搖頭,不好意思地道:“沒有。謝謝容道友。”
雖然他進了階,但是實力和墨淵比起來還差一大截。要不是容枝出手,他肯定會被墨淵抓住,到時候說不定又是一通非人的折磨。
修士的身體再強大,也禁不住墨狗逼那樣搞,真的會被搞死。
不過容枝這樣三番五次的幫他,又旁觀了他和墨淵你死我亡的現場,總讓他十分不自在。
這感覺就像一個女人被渣男拋棄,同時還被人目睹家暴現場,要多尷尬就有多尷尬。
所以他決定轉移話題,“容道友,你知道這是哪裏?又如何從這裏出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