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養心殿後,她才發覺,原來不止吳伯峪在,仨王爺,還有左丘明等幾個大臣也在,他們感覺吳花花走入來,都抬眸望去,當看見那一頭白發時,皆是一怔,尤其是三殿下。
吳花花到底是他的女兒,看見女兒未老頭先白,心不禁的痛楚起。
“花花,你的發……”吳伯峪也訝異萬分,問。
吳花花抬眸望著他,輕輕一笑:“無事,僅是白了罷了。”
好輕描淡寫,僅是白了罷了,一人好端端的會毫無緣由的白了繡發麽?當然不會!
吳伯峪輕輕的歎一聲氣,對這侄女兒,他曉得,不可以用正常的視線去瞧她。
“花花,你這回自己來東都,可有啥事兒麽?”吳伯峪問。
“有。”吳花花點了下頭。
“啥事兒?”吳伯峪又問。
“對付王公大臣!”吳花花涼涼的說。
額……
倘若吳花花這回是如上回為樊野出氣時,帶了一票人來的話,興許會有人相信,可如今,吳花花一人來的,還一頭白發,並且你來對付人家,還這樣正大光明的道出來,這不是令人知道麽?
怎麽瞧都沒任何力度,反而似是瘋了,來這兒發瘋的。
“花花,不準胡說八道。”吳伯峪無可奈何的喝斥到。
“我沒胡說八道。”吳花花聽言,望向他,一本正經的說。
“你……”吳伯峪還要說,就被二王喊住了:“王兄,你決不認為花花的頭仿佛有點?”
二王如此一說,吳伯峪也感覺到了。
“我沒病,非常正常。”
二王有某種撞牆的衝動,背後說句話,還被捉住了,他娘的帶不帶這樣玩的呢?
“花花,你來至東都了,便來皇宮住幾日,玩幾日,過幾日,我令人送你回滎陽城。”吳伯峪無可奈何的說。
“不,我不走,我沒看見王公大臣倒台,我是不會走的。”吳花花有些個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