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吳伯峪視線望著離王等人的臉已然黑了,心境不禁的大好,他這侄女兒,倘若不是對付自個兒的話,望著她對付他人,尤其是對付自個兒的敵人,真真是一種貪享。
快要憋出內傷的,即是王公大臣了。
這縣主一人來至東都,懟完他們,還要令他們保護她,最可氣得是,他們如果接了這位置,那還如何紮殺?她如果有事兒,先倒血黴的不即是侯家,侯家可是他們王公大臣的人呢。
可是反對呢?侯家的斥責即是守護東都治安,怎麽反對?
“張愛卿,那莞貞的安全,就由你來保護了。”吳伯峪淡淡的說。
“是!”張大人無可奈何的應允下來,那聲響真真的非常便秘。
吳花花見第半步作好啦,對著吳伯峪參禮以後,旋身退下。吳花花走以後,主角沒了,其它人也都退下了。
吳伯峪喊住了左丘明,等人退出去後,吳伯峪才對左丘明說:“軍參,這莞貞究竟要幹嘛?單身前來東都,方才就到處說她要對付王公大臣,這不符合邏輯呀!軍參,你說她是並非要挑起朕跟七王當中的爭鬥?”
左丘明聽完,緘默了下,才說:“陛下,開始我亦是如此想的,但是今兒望著她的模樣,我認為不像。”
“不像?軍參,你是發覺了啥麽?”吳伯峪即刻問。
“陛下,莞貞縣主今兒戲耍這王公大臣,實際上即是再像陛下你表明心意,她來即是對付王公大臣的。”左丘明徑直道出了吳花花的意圖。
吳伯峪聽言,思考了下還真真是怎一回事兒:“可是,她要對付王公大臣,就憑她自個兒?”
“陛下,縣主僅是說她沒帶人來至滎陽城,卻從未說過,滎陽城便來了她自個兒,因此我猜想,縣主肯定是有後招的,我們便等著瞧戲便行。”左丘明思考了下說。
“噢?但願如此罷。”吳伯峪點了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