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离开李林家,转身溜达穿过热闹的集市,买了一串糖葫芦,径直走到了城东那栋阁楼,如同进自己家一般,走到二楼推开自己前些日子住过的房间,一人躺在**,开始自言自语:“你在哪,我好怕,不敢一人睡觉,你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拒绝我!”
把糖葫芦插在桌子缝隙中,又躺了一个时辰,那人没有回来的迹象。眼见天色已晚,他慢吞吞下楼,生怕自己错过那人。最终,回到江家。
来到自己房间,铺了一张纸开始练字。
手头有白轻珩之前的字,他想再练练他写过的字。
晚上很快就来了,李林也来了。
江初高兴的邀请他睡在里面,自己睡在外面。
“李林,表白被拒绝了怎么办?”
李林很快想到之前江初的表哥喜欢一个姑娘。闻天星被拒很正常,像他那样,看到姑娘肯定说不出话来。
“还能怎么办,总会有更好的。”
江初回复:“可是那是第一次喜欢人,那个人也喜欢他的啊!”
李林闭着眼睛:“他说那个人喜欢他就喜欢他的啊,那都是他自己感觉的。”
“我还是第一次喜欢人家周姑娘,成不成都没个准呢!”
江初反驳道:“可他喝醉酒亲了那个人,那人也没说什么!更没有拒绝!”
李林睁开眼睛,眼中闪出一丝惊讶,更多的是兴趣:“你表哥好有胆量啊!你们大家公子都这么**的吗?”
江初紧皱眉头,在心头思索是不是自己真的太**了?可那个时候身子根本就不听他脑袋使唤,自己记起来后这件事已经发生了。
“那个人还趁他醉了,摸他的脸,摸了好久。”
李林瘪嘴,无奈翻了个白眼,“你都说他醉了,难道醉了的事还记得?兴许是他自己用手摸的。”
“再说了,摸脸算得了什么?我摸你脸,你感觉到我喜欢你吗?”李林说着,就要上手摸江初的脸。
江初将他的手打掉:“不许摸。”不知为何,若是被除却家人和白轻珩以外的人摸脸时,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李林被打掉手也没说什么,接着道:“被拒绝了总会有下一个的,你表哥相貌好,是大家公子,不缺人喜欢的。”
“可那个人就是喜欢他的啊!”他可以感觉到白轻珩对他真的喜欢。
李林索性不再回复这个问题,拍了拍江初的肩膀,闭上眼睛,“睡吧,江初,别想了,就让你表哥随缘吧。”
他不想随缘啊!
“可是……”江初还想说什么。
“是是是,你说的对。”李林无奈应声,“不过,你表哥和你关系真的很好,这种事都能告诉你。”
“……”
江初盯着窗外的月亮,脑中想着白轻珩拒绝他的原因。
渐渐的,他睡着了。
梦境中,白轻珩白衣白发,尊贵的不可方物,一举手一投足尽显尊贵。
他轻唤了一声“轻珩。”
白轻珩对他摇摇头,突然就消失了。
“啪”
李林一巴掌扇在江初脸上,江初感到痛意,直接被李林打醒了,此刻李林开始呲牙咧嘴,突然发现李林比那白衣鬼可怕。
那鬼不会无缘无故打他一巴掌,相反很好心的喂他喝药。
江初被挤到边上,再靠外就会掉下去了。
李林还拼命挤他,呲牙咧嘴,手舞足蹈。
“李林,你里面去点!再挤我就掉下去了!”
江初无奈的推他进去,李林就如同叫不醒一般接着在**折腾。
江初叹了口气,穿上鞋,走出房门,到白轻珩曾经住的房间休息。
躺在**,闻着白轻珩睡过的被子,那被子总是有一股淡淡的树林的香气,江初再一次睡着了。
梦中
白轻珩与他一样身着统一的校服,在同一所书院上课,那老师上课还拿着教鞭。
其他学生如同他现在这般顽皮,可梦中的自己一板一眼,规规矩矩,很是老成,梦中的白轻珩最喜欢和他玩闹,喜欢跟着他,而他总是冷冰冰拒绝他。
“希望今年的考试我们不是对手。”
梦中的白轻珩很爱笑,对他道:“不是对手。”
清晨,江初醒了,仔细回味这个梦境,梦中人的性格是不是搞反了,他很爱玩闹,白轻珩很不爱笑,梦中的自己如同老成的白轻珩一般,而梦中的白轻珩却如同现在的自己一般。
他已经连着几日做梦梦到白轻珩了,他再不出现,自己要得相思病了。
穿上鞋披上衣服回到自己房间,李林似乎才醒。
“江初,你这么早就起了?”
提起昨夜之事,江初就来气,“你还说,昨夜你睡觉太不老实了!我看你是想打死我!”
江初把昨夜的事告诉了李林,可李林睡的并不好,他梦见自己掉进了蛇窟里,与万蛇搏斗。
“早知道你睡觉打人,我就不和你睡了。”
李林摇了摇头,“我在家睡从没听过我打人,但到你这我做了噩梦,与他们搏斗了一宿,累死我了。”
“你梦到什么了?”
“蛇啊!好多呢!他们缠着我不让我动弹!”
江初想到那个画面,万蛇缠着一个人,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
“好好好,你别说你的梦了,太吓人了。”
自从白轻珩走了,江初总觉得日子很是漫长。
“李林,我们去南方玩去啊!”
李林摆手,拒绝了他,“我才刚和周姑娘认识,你就把我在南方带,我不去。”
“你不去我去!”
江初效率真的很高,当日清晨在他爹办公前说想去南方著名的石头城看一看,顺便去查查那州富饶的原因。
江秋城看了他一眼,听到这话时心里感动不已,对白轻珩既有感激还有歉意。
他还有教书钱没有给白轻珩,那人就被江初气跑了。
如今的江初也太懂得替人分忧了。
不过石头城富饶的原因是因为天气以及地方原因,是谈州无法拥有的。
“阿初,你想去看看很好,但只你一人我和你娘都不放心。”
“有何不放心的,那边富有,咱们谈州才容易出事吧!”
江初默默的说出了这个现实情况。
但江初城闻兰还觉得不太好,江初一人出行他们比较担忧。
“我是男人,总归要出去闯**一番的,而且我这并不是闯**,而是游历,很快就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