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气很好,林展庭计划带着花识珏出门散步计划了很久,老是闷在这小小的院子里终究不是什么好事,昨晚睡前搂着花识珏动手动脚兴奋地不行,花识珏开始还好脾气的接受着之后实在是被闹腾烦了,轻轻捏住他的鼻子晃了晃说道:“展庭乖,再不睡明早我可就起不来了。”
“好的好的!我马上睡!”林展庭努力催眠自己,可是还是睡不着,小动作不停,花识珏吃力地翻了个身跟他面对面,在他嘴唇上轻啄,又伸出舌尖舔了一下轻声说:“要不我们现在玩双头龙,明天在家呆着,好不好?”
“不好!这次我真的睡了!”愤愤的说完,裹好被子,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花识珏见他终于老实下来睡着后给他掖了下被角,又亲吻了一下他的眼睫,自己看着他的侧颜不久也睡着了。
当一切都准备好正要出门时,跟在瞿锦州身边的随从找着林展庭叫他换身衣裳,少爷正在门口等着。
林展庭的脸瞬间乌云密布,阴沉得可怖,花识珏怕他做出出格的事情,跟他咬耳朵“改日再逛街也可以,我们到底还是他的妻妾,你先过去,免得他起疑。”
林展庭想想也是,都给他戴绿帽子了,还是小心谨慎些为好,他自己有万全的自保能力但是花识珏孤身一人可怎么办,他得为他着想才行。
“那我改天再陪你一起去,让小七跟小十跟着你我好放心,记得给我买点好吃的,等我回来。”毕竟瞿锦州的随从还在这儿,林展庭没办法搞小动作,说完转身进屋换了身衣裳跟着随从走了。
林小十扶着花识珏慢步行走在繁闹的街道上,茶楼,酒馆,客栈,各种店铺。街道两旁的空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吆喝声络绎不绝,行人不断,热闹非常,花识珏也还是来江州这么久第一次这么正经的上街游**赏玩。
林七还是个少年,看到什么都觉得稀奇,到处张望。看到有卖麦芽糖、捏糖人的更是双眼发亮,花识珏问他要不要买些回去,立马摇头,但是眼神却是没有半点不要的意思。花识珏笑了笑还是买了些,递到他手里。
“夫人最好啦!好甜!”言语也是天真烂漫的很。
花识珏忍不住问他:“平时吃不到吗?”
林七衔着糖点点头,他是皇室林家的死士,不可有自己的思想,只需要绝对服从,他觉得自己是最幸运的人,哪怕行刺失败后身体受到重创奄奄一息都这么觉得,因为他遇到了林展庭,那个半夜站在红瓦宫围上,身着一身银白锦服,手持一柄长剑的纤细少年,自那以后,他的命再也不是他人可随意拿捏的了,时光就像偷来的一样。
“小时候没吃过糖,之后跟了少爷就打理凌江楼去了,平时忙也没机会去买。”林七砸吧着糖回话。
“打理凌江楼?”花识珏很敏锐得捕捉到了关键,他是知道林展庭是凌江楼的头牌的,可打理凌江楼可不是头牌的随从该做的事吧……
“夫人有疑问不如直接问少爷吧,少爷会告诉你一切的。”扶着他的林小十说了声。
花识珏点点头,心想还是算了,人都有秘密,没必要什么都坦白,就这样也挺好的。
一路买了不少糕点果脯,又看了一阵民间艺人的杂耍,更是吃到了名扬江州的盐水鸭。三人很是尽兴,或许怀了孕,口味发生了些变化,直到打道回府,花识珏还沉浸在那道西湖醋鱼的美味里。
还特意买了些牛乳回来,下午做了几个小兔子形状的牛乳糕,用红豆点缀眼睛,刚蒸好一只给了林七,吃完双眼发亮缠着花识珏还想再吃一个,他说这是要留给林展庭的,林七只好罢休。可左等右等,牛乳糕在厨房温了整整两个时辰,林展庭还是没有回来。
花识珏轻轻抚着肚皮,看着杂谈,院落的门哐嘡一响,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林五急急忙忙背着林展庭进了屋里。
林展庭一见到花识珏眼泪就落下来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识珏……呜呜……瞿锦州那个畜生!!!呜呜呜嗝……他跟一个老板一块儿强**!!!啊呜呜呜……嗝……疼疼疼,小五你轻点儿啊啊啊——”林展庭在酒楼时一心想着花识珏尚且还能忍耐,这下见到人了,本想假哭做戏博取同情,可真的见到人了就收不住了,越哭越委屈。
林五跟着林展庭的时间比较久,最是清楚不过他的性子,把一大一小两罐膏体递给花识珏后就退出去了。
林展庭在**挺尸状的躺着,揪着被子哭得一抽一抽的直打嗝,花识珏心疼极了拿着小玉罐跪坐在地上,小心翼翼的给他脱下衣服,林展庭身上一大片青青紫紫的痕迹,膝盖通红破了皮,胸口一大片咬痕,有些咬痕太狠见了血,私处雌穴穴肉红肿外翻不说,还有细小的艳红裂口,或许抹了膏药的缘故并没有加重的迹象,肉蒂被拉扯得充血肿大,上面的小金环更显可怖,花识珏生怕自己的呼吸都会弄疼了他,声音轻的像是呓语一般:“我给你上药。”他不知道哪罐才是药膏都打开闻了一下,其中一瓶有股清清凉凉的草药香,指腹抹了些透明膏体,动作轻柔的抹在雌穴上,林展庭身体猛地一颤,痛的嘶了口气,身体不住的轻颤发抖。花识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又抹了些药膏,手指伸进穴道细细抹着,充血的肉蒂上也抹好药后,林展庭整个人都跟从水里刚出来的一样,浑身冷汗,嘴里细细呜咽:“识珏不疼我了呜呜呜呜……不疼我了……呜呜呜呜……”
花识珏也不好过,抹药时手不自觉的微微发颤,若是犹豫就越来越疼,干脆速战速决。给他胸口、膝盖都抹上了药膏后,握着他的手在他手背上落下一个个湿润细密的吻。
林展庭被他像懵懵懂懂的小狗儿那般笨拙的讨好,只觉得全身轻飘飘的,忍着下体的不适,动作缓慢撑着手臂坐起身,抽着气说道:“你可得好好安慰我才行……我疼得厉害……”
花识珏用力点点头:“我做了牛乳糕,我去给你拿!”边说边起身,被林展庭一把拉住衣袖。
“你昨晚说要跟我一起玩双头龙,还记得吗?”
这本就是花识珏为了激林展庭随口说说的,脸一下子就烧的通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有戏!林展庭期期艾艾的掉眼泪“可是展庭好痛啊,展庭想看夫人玩,看夫人玩我就不痛了……”说着抹了下眼角的泪珠。
花识珏最受不了林展庭这种委屈巴巴的语气,再加上他还受了伤自己又这么强硬的给他上药,更是愧疚。
在林展庭**裸的目光下,涨红着脸从一箱子玩具里翻出一根玉势。再爬上床一件件脱下衣物,低垂着双眼一眼都没敢看对面的林展庭,也就没看见林展庭笑得跟小狐狸得逞似的眉眼具弯。
强忍着羞涩分开双腿,林展庭一眼就被光洁剔透的花唇包裹着殷红的花缝给吸引住了,花识珏突然用手遮挡住:“别……别看……”
“夫人刚刚可是把展庭给看光了哦,现在不让我看,太不公平了些……”说完伸直了腿,脚尖正好抵在雌穴上,只要弯曲脚尖,就能顶进去,感受内里的湿热。
花识珏羞得不行却没有阻止林展庭的行为,收回了手,床笫之间他向来是被动的。
林展庭脚腕一晃一晃,曲着脚尖用圆润的指甲在花缝里来回搔刮着,划过小肉豆时就引来花识珏的一阵阵轻颤低吟,不稍片刻便传来咕啾咕啾的水渍声,花识珏眼眶都羞红了,眼睛水光淋淋的,甚是好看。
“识珏……把林五给你的另一个长玉罐拿来,抹点到雌穴上……”林展庭低着声音说道。
于是花识珏忍住情欲,抹了些散发着幽香的冰凉膏脂在雌穴上,顺便带了些进穴道里,指尖轻轻在穴道里**便传来带着灼热的麻痒感,雌穴越发空虚收缩起来,绞紧了还在体内的指尖,不满足的蠕动着,本就起了情欲的花识珏被这催情的膏脂烧的理智全无。
不够……不够……
拿过玉势抵在雌穴口蹭了蹭,身体想要的很,水液一股股的淋在冰冷的气势上,用力推进体内被冷的瑟缩了一下身子,呼吸微乱,湿热难耐的穴肉立马紧紧缠着那根玉势,花识珏适应了片刻把玉势捂热,奈何孕期敏感再加上催情药的作用,使得穴里全是湿淋淋的**水,竟是把玉势给挤了出去,涌出大股的水液,浸湿了底下的床被,股间更是黏腻不堪。
花识珏又重新把玉势纳入体内,还有那么一丝理智握着底部浅浅得**,林展庭耳边全是花识珏软绵绵的呻吟,听得雌穴深处传来一阵温热之感,不自觉的绞紧了双腿,不幸牵扯到了受伤的雌穴,钻心的痛,只得作罢,看着沉浸在欲望里的艳丽至极的人,眼底一片温柔。
“啊嗯——”花识珏突然发出一声高昂呻吟,仰着脖子,前端挺立的性器射出一股浓白。**过后,不住地喘着气,脑袋依旧晕晕沉沉的不清明。
他听见林展庭问他舒服吗,他点点头。又听见林展庭说等自己生好孩子以后再起玩双头龙,会更舒服的。他红着脸过了会儿才点了下头。
等缓过来后,花识珏侧躺在林展庭身边,指尖轻轻拨弄着他乳尖上的环儿,“这个,疼吗?”
林展庭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花识珏是在问他穿乳环疼不疼,“不记得了,不过这是我自愿的,我身子贪肉欲,所以我弄了。”
花识珏想了想还是说:“以后别戴了好不好?我心疼。”
“好,以后都听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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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张番外,交代一下花识珏经历了啥和林展庭的身世。很雷的,遁地逃走
我佛了我的流水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