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汁招展

第8章 番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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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之日虽为寒冷,却是冬日里难得的好天气,拜完了堂花识珏便被送进了布置的火红的婚房里坐在铺满了红枣、花生、桂圆的被子上,寓意着早生贵子,花识珏安安静静的如同一尊石像一样。

瞿锦州喝得醉醺醺的进了房,心情大好。在此之前他是知道自己有婚约的,在大堂拜堂时,他的双眼紧紧盯着花识珏饱满丰腴、高高挺起的胸部,突然觉得这婚约也不亏。拿着喜秤晃晃悠悠的掀下花识珏的红盖头,被他那清秀晶莹如玉的面容看得一愣,还是个难得的美人,没想到越州这种小地方竟能养出如此一绝色,对于这婚事更是满意了。

拿过桌上喜酒,递给花识珏,两人手臂相交一口饮尽,花识珏唇上沾了些酒水,伸出嫩红舌尖舔着嘴唇,瞿锦州顺着酒意吻住他的唇,双手肆意揉捏他的浑圆乳肉,花识珏张开嘴唇发出难耐呻吟,舌尖灵巧的钻入他的口腔掠夺,花识珏受不住这等刺激身子后仰倒在**。喝醉的人力气都比平时的大很多,瞿锦州一层层撕开繁华的礼衣,露出凝脂纤细的身躯,红色鸳鸯刺绣的肚兜紧紧包裹着两团乳肉,两粒小小的乳尖凸起,瞿锦州隔着肚兜一口含住用力吸吮,双手更是用力的揉捏,花识珏痛哼出声,沉浸在曼妙肉体中的瞿锦州不悦的拧着眉,吐出完全挺立的乳粒,手扒开他的裤子,伸出两指直直捅进了干涩的雌穴里,花识珏痛得闷哼,不停扭动身躯。

这他妈分明是个没开过苞的雏儿才有的反应,身体僵硬,甬道干涩,瞿锦州一阵暴躁。挖了些膏脂抹到雌穴里,只得耐下性子给他扩张穴道,他可不想新婚之夜听到刺耳的惨叫。待能够容下三根手指以后,换上自己粗大的**挺了进去,花识珏本就是第一次承欢,家规森严更是连自渎都没有过,下体撕裂般的疼痛差点背过气去,一口气还没提上来,压在他身上的瞿锦州就动了起来,死死咬住嘴唇,痛得直打哆嗦,连声闷哼都没溢出。

啧,无趣至极,连撒娇讨饶都不会,瞿锦州狠了心的埋头苦干,一下比一下蛮横的**带出内里的脂肉,硬生生捅刺进了紧致娇嫩的宫颈口。花识珏更是痛苦得忍受着酷刑,自始至终前头颜色浅淡的性器都是耷拉下垂着。冷汗直流。

时间慢慢过去,瞿锦州只觉得脑子越来越沉,再也把守不住精关,昏迷倒下前一股股的精液打在宫壁上。花识珏也受不住越来越昏沉的感觉,昏了过去。

婚房里彻底没了任何动静,瞿士雄还是轻轻推门而入,轻步靠近坐在了昏迷的二人的身旁。看着自己儿子已经疲软下来的性器还插在儿媳的雌穴里,一把掀开瞿锦州往旁边一推,由于平躺着的关系,花识珏子宫里的精液一滴都没有漏出。鬼使神差得低下头轻啃他布满齿痕的双唇,探入舌尖就尝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瞿士雄第一眼见到姽婳清雅的花识珏就动了不该有的心思,自知这很不对,但等思绪清明之时早已把迷药下进了酒里。更是在外头听了好一阵床板嘎吱声。

轻轻抚摸着他娇好的面庞,慢慢向下游走,大力揉捏着他的乳肉挤出不同的形状,留下一个个红白相间的指痕,再摸到光洁的花谷处,痴迷地抚摸着。解开裤头,匍匐在杂乱耻毛中的黑紫性器瞬间弹出,尺寸竟是不比瞿锦州的差,怒张溢着黏液的**向上挺曲,扶着经络盘虬的阴茎挺腰顶进肖想已久的可人体内,被紧致水腻的脂肉层层包裹着,爽利得腰眼酥软,头皮一阵发麻,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

先是缓慢的**,等雌穴里头分泌了更多的水液后,**大开大合的**起来,**间不断有混杂着精液的汁水从穴口溢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不绝于耳。约莫一炷香后,临近**点,瞿士雄加大了腰部力量,抵着宫颈口小幅度狠厉的冲刺贯穿数余下,整张床都晃动的厉害,好几股浓精打在子宫壁上。昏迷中的花识珏并有意识,但是身体依旧感受到了刺激微微**着。

瞿士雄才发泄了一次,性器依旧怒昂仍是不满足,俯下身子把舌头伸进花识珏的嘴里翻搅,模拟性器的**,昏迷中的花识珏毫无醒来的迹象,口涎不受控制的下溢。

瞿士雄稍作缓和,把他**聚拢,肿立的乳首相并一同纳进嘴里啃咬吸吮,开始新一轮的**,再次把精液尽数射进子宫里,过了几息才缓慢抽出疲软的性器,带出一团浓白的精团挂在穴口,欲落不落。

瞿士雄伸出一指把精团抠挖出来,望着花识珏仍处在昏迷中的仍人宰割模样,那被**得艳润红肿的双唇,鬼迷心窍一般把精团抹在他微启嘴唇的上,有种亵渎天仙的恶劣的异常快意。又探进雌穴里抠挖出更所的精液,伸进他的嘴里,捏住他软滑的舌头,翻搅玩弄之间,下体又坚硬怒昂。

把性器塞进花识珏的嘴里,扣住后脑勺给自己**,喘息逐渐加剧。

过了好半晌,瞿锦州看着双眼紧闭的花识珏毫无意识的喉头吞咽,咽下射在喉咙里的**。才一脸餍足的提上裤子轻身离开。

第二日花识珏朦朦胧胧的清醒过来,下体传来一阵难以启齿之感,喉咙火辣辣的疼,嘴里黏腻非常,有股子形容不出的腥膻,下意识的咽了下唾沫。起身之际,在体内待了一夜的温热**流出穴口弄湿了身下的锦被,忍着身下传来的不适,慢悠悠挪着步子跟着瞿锦州敬茶。瞿士雄跟正妻秦氏位守主位,侧室妾侍位守两旁,瞿士雄依旧儒雅面带微微笑意的对花识珏点头称赞。

不过几日瞿锦州便以京城好友相邀为由头搁下一身的事务跑了。花识珏倒是吁出一口气,放松下来,跟瞿锦州呆在同一个地方都令他尴尬不已。瞿士雄时不时会来花识珏的院落看望一番,说了些话后便走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清净悠闲的很,花识珏很喜欢现在的生活,虽然无所事事却不必想着如何伺候好夫君。只是有一点让花识珏颇为无奈,葵水已有半月未来,胸口开始肿胀,吃东西也开始犯恶心,猜测或许是怀上了,请了个府上的大夫把脉,大夫说确实已有身孕,便通知了老爷与老夫人前来。

瞿士雄听到花识珏怀孕的消息,瞳孔剧剧振,不过一瞬便又恢复平常那般处事不惊的模样,心里想着或许那是自己的孩子也说不定。

秦氏很是高兴跟花识珏说了些好好安胎之类的话,便吩咐侍女好生伺候着,如今少夫人的身子金贵,要是有个磕碰,定要治罪。瞿士雄一句未说,只是眼底深沉的笑着。

转眼气候入了春,花识珏已换上了轻便的衣装,安静坐在院子里乘风,他不喜欢别人围着自己转,便跟秦氏商量了一下,自己月份还没大到行走不便的地步,不需要服侍,便遣走了院子里所有的侍女,这行为倒是给暗中偷窥的瞿士雄提供了不少方便,更是看到了一场如此**的场景。

花识珏轻车熟路的在院子里挤奶,虽听不见声音,但是那舒爽的神情让瞿士雄下腹猛地一跳。

怀有身孕的花识珏四肢依旧纤细修长,那鼓起的小腹更添不少韵味。

是夜,瞿士雄独自一人饮酒,再也忍不住潜入花识珏的房屋里头,下身在雌穴里浅浅挺动,花识珏一脸惊恐得看着黑暗里看不清面容的人,哀求着不要这样。瞿士雄捂着他的嘴不让他叫出声。

“识珏啊……你还是跟洞房那晚一样的美丽……”

花识珏听出了谁的声音,更是惊恐的说不出话,自己的公爹跟自己在行如此不轨之事!他想出声制止,却被捂着嘴巴只能发出呜呜声。

“你说这孩子是谁的?那晚我射在你身子里头了……”

“唔!!唔!!!”花识珏瞪大了双眼……陷入绝望。

“……不过我儿锦州也射在里头了,这孩子是他的也说不准……嘶,下面别咬我咬的这么紧,只要你不说没人知道,这是我瞿家第一个孩子,乖乖把孩子生下,懂了吗识珏?”

此时的花识珏已是满脸的泪痕,绝望无助的点点头,瞿士雄抽出愈射的阴茎,把精液全射在他的脸上。心满意足的领上裤腰带离开了。

自此以后的每一晚都是如此,更是被逼着吞吃精液,花识珏再不愿意也只能承受着。告官?瞿士雄就是官,他拿什么跟他斗呢,不伦可是死罪。每日被逼着喝下两碗安胎药,也架不住花识珏日渐消沉的速度,直至瞿锦州带着奕欢回府。被奕欢拉着从地狱中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