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居然敢咒我儿子死?”任爸爸勃然大怒。
任妈妈却是发疯一样去扯他耳朵:“你这个该死的狐狸精,究竟给我儿子灌了什么迷魂汤?”
“……呃,大婶饶命!”
“你居然叫我大婶?”
任妈妈气得花容失色,反手顺下挎在肩上的手提包,朝江辰奕砸去!
LV镶钻限量版,丑爆但是硬,这要砸头上,不头破血流都会肿成球!
江辰奕又不傻,爬起来就开跑,随手抄起一张餐桌椅横在胸前,“你们能不能讲点道理?不是我不同意离开他,是他一直舍不得放手,我偷偷离开过一次,他找到我后,都快疯了,他是你们的儿子,你们应该比我更了解他吧?”
任妈妈稍微愣了愣,他的儿子她自然了解,只要是他想要的东西,即使不择手段,他也要得到。高高举起的手提包最终还是放了下来,自个儿站到一边捂住脸哭了。
任爸爸却是惊问:“你说你还跟他分开过?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七八年吧。”江辰奕怕他们还会打自己,死死抓住餐桌椅。
“什么?七八年?原来他一直在跟你鬼混?”
“呃,他也很用心工作的……”
任爸爸沉默了一会。
之后缓缓站起身,朝江辰奕一步步逼近,目光狠冽:“你知不知道你会害死他的?”
江辰奕盯紧他往后退,身后是海湾酒店顶楼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阳台,退至半米高的玻璃隔板前,已是退无可退。
海风吹起他袍子的衣摆,舞乱丝绸带子,翩翾似蝶翼开,倒映身后的天蓝海阔,勾勒出动人的烈烈风情。
只是无人欣赏他的美。
目测了一下阳台的高度,少说也有百十米吧,暗中捏一把冷汗:“大,大哥,你要是在走近两步,才是会害死我的……”
“哼,我倒是希望你去死!”任爸爸面目狰狞。
江辰奕脑补了一秒:任氏集团总裁任霄琰的绯闻小情人失足坠楼的劲爆新闻,干瘪瘪的笑:“我死过一次,你儿子守了我两个多月……”
“你说什么?”
“……呃,前段时间我出车祸,就是年前,一直昏迷不醒,你儿子在医院守了我两个多月!”
任爸爸气得额头青筋暴跳,原来他说的养病,实则去守眼前这个狐狸精了?怒问:“你给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告诉你们,他是真的离不开我!”
没错,这就是我的魅力,你们要是敢对我动手,除非不想要儿子了!
操,我是上辈子抄了你们任家的祖坟还是咋滴?被你儿子欺负都够了,还要被你们两个老东西欺负?
任爸爸捏死了拳头,面如锅色:“我最后问你一次,你是真的不愿意离开他?”
“都说了,是他离不开我!”江辰奕莫名烦躁,要不是因为这人是任霄琰他爸,哼!
“行,你小子有种,给我等着!”任爸爸丢下一句狠话,拉着任妈妈摔门而去。
他们走后好半天,江辰奕才扔掉餐桌椅,无力地瘫回沙滩椅上,指尖却一个劲猛颤。
保镖恭送任爸爸任妈妈出门后,才急匆匆的赶进来,见到脸上又肿了许多的脸,眉头一皱:“江少爷,你没事吧?”
“我没事,有酒吗?”
他抬眸问,瞳仁却被红染透,像是被血洗过一般。
保镖见得微愕,几秒后才说:“有,我去给你拿。”
上好的白兰地,溢进高脚杯里琥珀似的晶亮灿滟,酒香被海风吹散,沁了心。
江辰奕举杯一饮而尽,笑容泛着苦,吩咐保镖:“你也去拿个杯子来,陪我喝。”
“啊,江少爷,这样不好吧?”保镖大惊。
“让你去你就去,否则待会儿他回来,我就打你的小报告。”
保镖无奈,只能又拿来一只杯子,与他对饮。
几杯薄酒下肚,江辰奕面染红晕,晃**着小胳膊搭上保镖壮硕宽厚的肩,眸色被烈酒染醉,腾起几丝妩媚,“阿宽,你知不知道,他从来都不知道,我跟他在一起有多苦,我以前不知天高地厚的时候,做梦都想跟他回来,他却不愿意。如今我的棱角被他磨平了,他却要把我带回来……,他从来就不会顾及我的感受,从来都不会……”
一边说一边灌酒,像在喝白开水儿似的。
纵使保镖经过严格培训,不可以对保护的人产生责任以外的任何感情,可见到这幅光景,心里难免掀起不少波动。
只能安慰:“江少爷,你喝醉了。”
“哈哈哈……”
江辰奕丢下杯子,双手搭到他脖子上,笑得疯狂,笑过之后,醉意迷茫的望着保镖:“是呀,我醉了,我从认识他那一天起,就彻底醉了……”
垂下微枯色睫毛思索了一会,又扬起,只是短短几秒的时间,那双诱人的眸子却浸泡在了眼泪里:“19岁,我认识他的时候只有19岁,傻子一样,被他操到哭……,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好像我的整个世界,都是由他一手构造,他从来就没问我想不想要,喜不喜欢,愿不愿意……,我也是个男人,却被他像玩具一样摆弄,可偏偏这样,我还喜欢上了他,哈哈哈……你说我傻吗?贱吗?可笑吗?”
“江少爷,你真的喝多了……”
江辰奕却不理保镖的话,勾住他脖子继续笑:“哈哈哈,说实话,我不是一个拿不起放不下的人,拿不起放不下的是他任霄琰,他简直就是个蠢货,放着那么漂亮的女人不要,偏偏要喜欢一个男人,你说喜欢男人就喜欢男人吧,偏偏还是我这样的一个穷酸……,哈哈哈,我能有什么呀,我能有什么呀?”
“江少爷,你别这样说,任总对你是一见钟情的。”
“他对我一见钟情?喜欢我这身皮囊?哈哈哈,算了吧,那个夏宁难道比我差吗?他身边那些小男孩难道比我差吗?阿宽,你错了,他就是觉得我傻,我能被他唬住,还不会给他提条件!他就是觉得我好欺负,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他其实就是个人渣!典型的人渣!”
保镖心想也就你敢这样明目张胆的骂他,换作是别人,不需要任总出马,我作为他的贴身保镖,早......文..........网...就送你回家见姥姥了。
“江少爷,要不我扶你去**休息吧?”
“不,我不要休息,”
江辰奕突然像发神经一样,坐到保镖腿上,扯住他的领带,趾高气扬的勾起保镖下巴:“阿宽,跟我做!”
因为醉酒加上刚才那一巴掌,他的脸颊红得不像话,恰是从红酒缸里拎出来的一般。
睡袍歪歪斜斜挂在身上,半个冰肌玉骨的身子在阳光下格外迷人,硬的保镖,都忍不住浑身一紧。
“江,江少爷,你,你说什么?”
“我说你跟我做/爱!就是现在,我要出轨,我不要再受他的控制,我不想让他父母觉得,我就是毁了他儿子一生的人!”江辰奕醉意迷离,动手去扒阿宽的衣服。
阿宽额心冷汗直冒,连忙使出一套简单的擒拿技,将人扣在离怀一拳的距离,又怕伤着他,不敢太用力:“江少爷,你真醉了!”
“我没醉,我清醒得很,只有这样,只有我脏了,他才会腻烦。”
江辰奕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挣脱阿宽的束缚,贴到了他唇上!
“江辰奕!”
任霄琰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
“你居然敢!??”
一阵劲风刮过,手臂被巨大力道钳住,紧跟着一阵撕裂的疼痛,江辰奕整个人被拧起,“叭!”一声,脸颊又传来火辣辣的痛,突如其来的天旋地转。
就像那次车祸现场的痛!
阿宽“扑通”一声给任霄琰跪下:“任总,对不起,江少爷他喝醉了!都是我阿宽的错!你别打他……”
“呼……!”
他还未说完,就被任霄琰一脚踹飞出去,好在他身后有根大理石柱子,将他横空拦了一下,否则肯定会飞出阳台!
“滚出去!”
任霄琰对阿宽咆哮,阿宽捂住肚子想说些什么,见助理和另名保镖一个劲给他使眼色,只能爬起来,给任霄琰鞠了一躬,忍痛走出房间。
“你们也滚出去!”
这句话很明显是针对助理和剩下的保镖,他俩很识趣,默默退出房间。
任霄琰脸色沉得吓人,拽住将江辰奕的胳膊,直接拖回卧室,扔到**,抽出腰间的皮带,一皮带下去,那件华美的丝袍瞬间破开,连同里面嫩白的皮,破成豁开鲜血淋漓的肉。
“啊!”
江辰奕痛得惨叫:“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你又在干什么?”他像头犯失心疯的狮子,怒不可遏,“啪!”又一皮带下去!
上层鳄鱼皮制成的皮带,韧性十足,两鞭子下去,这细皮嫩肉哪里经受得住,江辰奕是痛到极限,恨不得立马去死。
惨叫之后又哭喊:“你杀了我,你他妈杀了我!”
任霄琰眼睛涨得厉害,又一鞭子下去,亦是冲他吼:“你就这么想让自己脏?这么想摆脱我?你知不知道我为你顶着什么样的压力?你就是没良心,你就是欠抽!不抽你不会长教训!”
江辰奕叫不出来了,因为太痛,太痛,除了死死蜷着身子抱紧自己,他别无选择。
任霄琰也不知道自己抽了几下,抽了多久。
直到抽得累了,丢掉皮带看着血肉模糊的身,又疯了一样扑上去,也不管那一身的伤,刺鼻的血腥味,按住人就啃吻,一边吻一边哭,一边哭一边做,恨不得捅死他那样。
“……辰儿,你还要我怎么做,你究竟还要怎么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