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咱好歹也是个见义勇为的保镖来着!”颜怀铿指了指自己,“我也是很敬业的!”
“这话你也就骗骗那些小姑娘吧!”穆玉山扭过头去不去看颜怀铿,“我还不知道你,仗着自己是万花丛中一点绿,使劲地作!”
“老爷子您放过我吧!”颜怀気连忙求饶,“您再说下去,我这连**都被您扒光了呀!”
“知道就好!”穆玉山戛然而止,看了一眼颜怀秩,似乎又有些欲言又止,“你对那个施岑说,只要他把抚养权让出去,我们穆家可以保障他余生无忧!”
“这话您还是让穆清昼说吧,我.....”颜怀気语噎。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穆玉山搞不懂这些小年轻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怎么一个个的心思这么深?!
“不是不好意思,我前些天才和您家穆清昼闹了别扭.....”颜怀気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在对家父亲面前说自己和他儿子闹了矛盾总是有点不太好意思的。
虽然颜怀秩脸皮比较厚,可是也不是这么玩的呀!
“我又不是当事人,不能全权代表的。”颜怀铿挑了挑眉,笑道,“而且我是个保镖,不是负责调解家庭关系了律师,我可干不了要抚养权的活儿!”
“是吗?”穆玉山眯着眼睛,脸色不善地盯着翘着二郎腿的颜怀铿,“那你来这儿到底是为了什么?”
“您忘了我刚才说的话吗?”颜怀铿有点诧异,“我没想到我才说的话您就忘了!”
其实颜怀秩表面上如此淡定内心一直mmp,我就不信拿话噎不死你!
穆玉山也不气恼,只是懊恼地说了一句,“我年纪大了,耳朵有些不行了!不止耳朵,还有眼,都看不出来我眼前坐着的是个什么东西?!”
颜怀桂:"”
我该怎么回答呢?!这真是个难以捉摸的问题!
如果我回答是的话,老子就不是个人是个东西了,如果回答不是的话,老子就不是个东西了,我有那么坏
吗?
颜怀秩无奈扶额,苦笑一声,“老爷子您有必要这样说我吗?”
“什么说你,哪有的事?!”穆玉山抖了抖眉毛,静静的小酌了一口茶,那是何等的惬意!
把在一旁无言以对的颜怀秩羡慕得不得了,同时.....烦的无言以对。
这人越老越难对付,姜还是老的辣这话说得太对了!
“行叭。”颜怀铉认命了,“那您说怎么解决这个..抚养权的问题?”
“哼!”穆玉山冷哼一声,非常霸气地说道,“还能怎么解决,当然是让他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好吧!”颜怀秩苦笑着点点头,正欲起身站起来的时候,忽然又坐了下去,从他的那带着不怀好意的眸子里就可以看出来,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怎么,还有事吗?”穆玉山挑眉,看了一眼复又坐下的颜怀気。
他是真心不喜欢颜家这小子,小心眼太多了,也太能算计人了!
如今就冲着颜怀秩脸上的笑容,穆玉山就觉得深深的不妙感油然而生。
他忽然觉得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一些脱离他掌控的事情!
“是这样的!”颜怀秩清了清嗓子,一双带着笑意的眸子一直看着靠在沙发背上的穆玉山,把后者看得后背平白生了几抹凉气。
“日前施岑施先生曾经在荣氏集团受伤一事,我们发现了一个很奇妙的线索。”颜怀秩眯着眼睛,如若他此时照镜子的话,会发现自己活像一只小狐狸,身后的尾巴一摇一摇的!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穆玉山冷声说道,随后挥了挥手,“没事就赶快离开吧,毕竟你这个保镖在我这
里,总是让我觉得有一种被俘虏的感觉!”
“不是,您听我说!”颜怀铿凑到穆老爷子旁边,抓住后者的手,强行让对方与自己对视。
穆玉山或许没有想到颜怀秩竟然这么大胆,竟然抓住自己的手,他深呼了口气,强迫自己镇定。
“你先把我放开!”
“哦,好的!”颜怀秩才发现自己竟然抓住老爷子的手,一瞬间有点尴尬,举起手来的同时道歉说,“不好
意思啊!”
“你到底想说什么?你一下子说完行不行?!”穆玉山揉了揉他的手腕,冷着脸说。
“好的好的!”颜怀铿点点头,如小鸡啄米般。
“是我们这里有了嫌疑人的一些线索,发现那些被抓的人属于拿钱办事一类,而那给钱的人......”颜怀秩拉长了声音,眼色晦暗不明。
“你怀疑我?”穆玉山气得捂住胸口,颤抖的手一直指向颜怀気,“你个不肖子孙!”
“别气别气!”颜怀铿劝慰他,我又不是你孙子,气死了还要找我的事!
“我这不是实话实说嘛,不敢隐瞒!”
“就算是我做的又怎么样,有证据吗?”穆玉山甩开颜怀社的手,非常霸气地说。
颜怀気面上不显,心里却是门清,十有八九怕是这个老爷子做的了。
这老爷子可真下得去手,也不怕将来他孙子恨他!
不过,颜怀秩摸了摸下巴,突然想起来这个老爷子绑起他孙子来就毫不手软,更何况这个不被承认的媳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