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很多,宋梵饮和月淮两人一起,看了好几个小时还没有看完,还是宴忱过来,才发现时间不久了。
月淮揉了揉酸痛的脖子,侧头,“虽然还没有看完,不过有大概的解毒方向,也不用太着急。”
宋梵饮将资料合上,“还要谢谢你和宴先生。”
如果不是月少和宴先生,他到现在还对这种毒的解法束手无策。
月淮慢吞吞站起来,“不用客气,反正每天都是做研究。”
宴忱捏着月淮的后颈,帮他按摩,桃花眸弯着笑,看起来妖孽得不得了。
三人一起下楼。
宋梵饮的视线划过宴忱和月淮交握的手,又淡淡的收了回去。
为了看资料,他还没顾得上吃饭。
一到客厅,管家就吩咐佣人把餐端了上来。
宴忱慢悠悠给月淮夹菜,侧眸,看向宋梵饮,“霍小朋友,还有你家的辰宝宝已经吃过了,别担心。”
宋梵饮微微点头,很礼貌的道了谢。
吃过饭,他打算回房间。
月淮随意地给他扔了个瓷瓶,“给霍小朋友的,可能不能解他的毒,但能暂时压制。”
宋梵饮捏着瓷瓶,“谢谢。”
月淮懒洋洋的,“当你忘忧丸的谢礼。”
宋梵饮唇角不由勾了勾。
回到房间,他将药丸倒出来,药丸拇指般大小,闻起来一阵淡淡的清香。
霍池言还醒着,俊脸坚毅,下巴是完美的弧度。他墨眸看向宋梵饮,轻挑着唇,“月少给的?”
宋梵饮懒懒抬起眼皮,随意地嗯了一声,“张嘴。”
霍池言很乖地张嘴,把药丸吞了下去,“辛苦你了。”
宋梵饮慢悠悠的,“那你考虑把霍氏的股份给我点?”
霍池言:“……”
他不由地轻笑出声,“回家就把财产全部上交,夫夫共同财产。”
宋梵饮:“……”
那毒怎么没把这个男人给毒哑?
他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拿上衣服去洗澡。
霍池言望着他的背影,墨眸里的笑意更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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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
月淮回到房间后,打了个哈欠,也准备去洗澡,被宴忱勾住了劲腰。
宴忱的手臂圈着他,下巴搁在他的肩上,笑意肆漫,“祖宗,累不累?”
月淮头痛,“别粘人。”
宴忱轻笑出声,微弯腰,将人打横抱起,“我帮祖宗洗澡。”
月淮:“???”
那他还能从浴室出来?
不多时,浴室响起淋沥的水声以及模糊的暧昧声响。
一个澡洗了快两个小时。
月淮被宴忱又从浴室抱了出来,整个人都昏昏欲睡,白瓷的脸上染着绯。
宴忱将人放在**,又忍不住低头啄了啄他的唇,“吹完头再睡。”
月淮躁躁的抬了下眼皮,因为困,积雪般的眸子染着水光,眼尾也带着红。
“哥哥,你该禁、欲了。”
宴忱找出吹风机,帮他吹头发,声线蕴笑,“那你还不如杀了哥哥。”
月淮:“……”
都十多年了,这男人怎么就是喂不饱?
他不想理了,恹恹的神情。
宴忱帮他把头发吹干,手指挑起他的下巴,“生气了?”
月淮懒洋洋的,“生气就禁欲?”
宴忱忍不住笑,胸膛微震,“禁三天。”
月淮点头,“那就生气了。”
宴忱笑得不行,把人抱起来,放到**,随后也压了上去,淡淡檀香的味道萦在鼻尖,气流浮动。
“禁之前先把三天的份做完。”
月淮:“???”
当他这个老祖宗好欺负。
他眼皮抬了抬,直接抬手,朝着宴忱招呼而去。
宴忱迅速反应,伸手格挡。
两人就在这并不大的**动起了手,打得你来我往。
最后月淮因为体力不支,略逊一筹,被宴忱压在了身.下。
宴忱捏着他的手腕,举到头顶,桃花眸弯弯的笑,“服了吗?”
月淮轻轻喘息,因为运动,白瓷的脸带着好看的粉,“你又偷偷用功?”
上次明明是他胜了半招。
宴忱用鼻尖蹭他的鼻尖,一张妖孽般的俊脸惑人无比,“闲着也是闲着,和古武者练了练。”
月淮轻轻的啧了一声,将人推开,“累了,睡觉。”
明天他抽空也练回来,他堂堂祖宗输给一个小辈算什么事。
宴忱唇角噙笑,按熄灯,将人搂进怀里。
翌日。
宋梵饮起床后,发现霍池言脸色肉眼可见的好了很多。
他眼皮搭了搭,声音没情绪,“抬手。”
霍池言穿着白衬衫,黑西裤,简单的配色却因为他冷削酷寒的气质,使他看起来凛然至极。
闻言,他特别乖的把手伸出来。
宋梵饮两指并拢,感受脉博的跳动,片刻后,将手收回,淡声,“感觉怎么样?”
霍池言墨眸深邃,眸底划过柔意,“好了很多。”停了一下,“饮饮,你真是我的福星。”
宋梵饮懒得理,理好衣服,“我和月少今天去实验室。”
霍池言眼皮抬了抬,停了两秒,“好。先去吃饭。”
宋梵饮淡淡的应了一声,牵起了辰宝。
三人去了餐厅。
宴忱和月淮也已经起来了,正在用餐,看见他们,笑意惑人,“早。霍少看起来脸色不错。”
霍池言敛起冷削,很恭敬,“早,宴先生叫我池言就好,要谢谢月少给的药。”
月淮支着下巴,挺认真的喝牛奶,唇角沾了点**,他随意地用纸擦掉,“不客气。”
管家把三人的早点端了上来。
过了一会,李锋和小黑他们也到了,都很恭敬地和宴忱以及月淮打招呼。
吃过饭,宋梵饮和月淮去实验室,还采了一管霍池言的血。
宴忱将咖啡喝完,桃花眸慵懒,“庄园里没什么好玩的,几位要是无聊,可以到处逛逛,那边有训练场。”
这个倒是比较适合李锋这群雇佣兵们,就算不出任务的日子,他们也是要训练的。
李锋干脆和小黑带着雇佣兵去训练。
霍池言做为病人,现在身体虚弱,也去不了,就拿出笔电处理公务。
公司那边他请了假,霍启川对此颇微词,觉得他不务正业。
霍池言和霍启川关系一般,对于他的微词,只淡淡回了句会把工作完成,并没有向他说自己中毒的事。
他和他父母的关系,从多年前那场绑架后,就变得十分疏离。
宴忱则是拿了本书看,偶尔吩咐管家去给月淮送点心水果。
这一次,宋梵饮和月淮在研究室呆了一天,直到吃晚饭的时候才出来。
出来的时候,他一向冷然的凤眸闪着亮光。
霍池言从笔电里抬起头,墨眸微动,“有成果了?”
宋梵饮唇角难得挑着,眉间带着轻松,“有点眉目,月少说最多一个星期就能制出解药。”
霍池言眸色动了动,手指忍不住摸了摸宋梵饮的唇角,“所以这么开心?”
宋梵饮一秒变脸,打开他的手,“早点摆脱你,是件好事。”
霍池言:“……”
他家饮饮还是这么无情。
他忍不住看向宴忱和月淮。
从月淮一出来,宴忱就将人拉到了身边,手指捏着月淮的手指把玩,低笑着在他耳边说话。
两个人,一个招摇过市般的妖孽,一个霜冷如积雪,却般配的不像话,之间浓烈的气氛,没有任何人能插.入。
什么时候,他和饮饮也可以这样?
月淮感受到霍池言的目光,淡淡抬眸,望了过去,眉梢微挑。
在问他什么事?
霍池言丝毫没有被抓包的窘迫,微微颔首,“宴先生和月少的感情很好。”
月淮盘腿坐在沙发上,明明是懒散到不成正形的姿态,却并不让人觉得不雅,反而有一种奇异的韵感。
听了霍池言的话,他肆倦出声,“他比较粘人。”
宴忱桃花眸弯着,侧眸,看了一眼宋梵饮,对霍池言慢悠悠地道:“你也可以试试。”
宋梵饮:“……我听得到你们在说什么。”
宴忱眨了眨眼,“那不如当没听见?”
宋梵饮:“……”
饭菜已经好了,管家请他们去吃饭。
今天晚上吃烤肉。
管家在外面摆了炉架,空气里飘**着浓郁的香料味和一丝丝炭火的气息。
旁边的桌子上已经摆满了食材,一整只烤羊被切割好,旁边还放着洋葱、苡橋土豆、胡萝卜和花菜。
另外一边还放着已经串好的牛肉、蘑菇、鱼一类的东西。
月淮不动手,找了个位置坐下,见宋梵饮要动手烤,对他招手,“让他们干,免得一天到晚闲得。”
再让宴某人折腾下去,他腰都要断了。
霍池言:“……”
他不由看了一眼宴忱。
宴忱已经拿起食材,放在了炭火上,并且动作熟练的往上面洒调料。
他举手投足间本来就带着矜贵的优雅,所以烤起肉来,也惹眼的不行。
见霍池言看他,他唇角微挑,语气里带了戏谑,“所以你不会烤肉?怪不得追不到老婆。”
霍池言:“……”
突然感觉胸口中了一枪。
他用力抿了抿唇,走到炭火前,不太熟练地操作起来。
宋梵饮慢悠悠地喝着饮料,在心里默数。
十秒钟后,果然一阵焦味传了出来。
月淮挑了下唇,看向宋梵饮,“有点废。”
宋梵饮点头,“是特别废。”
霍池言:“……”
月淮神情慵懒,“这么废别要了,我给你介绍好的。”
周倾烤肉就烤得不错,虽然年龄大了点,但也不是事,配小饮也挺好。
霍池言:“……”
老婆还没有追到手,又来了一个情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