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笙的心咯噔一下, 抓著衣襟一步步的往後退,搖了搖頭道:“濃姐姐說笑的, 這才入夏哪來什麽蚊子?”
“是嗎?”賀嶼安一步步的靠近, 麵上似笑非笑,一雙幽深的眸子閃爍的盯著薑笙看,明明天還未黑透,卻帶著寂夜的幽惑:“可我怎覺著, 這話你好似是在罵我呢?”
薑笙嗬嗬一笑, 擺了擺手:“沒有, 夫君定是誤會了, 濃姐姐她隻是.....”
“嘭”一聲, 退無可退,她抵在了圓桌前,手無措的搭在上麵, 紅著一張臉看他。
不過兩步,賀嶼安便走到她跟前, 募的抬手撫上她的脖頸,準確無誤的摸到了紅色衣襟下的斑斑印記,薑笙幾不可微的躲了躲。
男人挑了挑眉頭, 輕抬她腰間,她便被抱到了圓桌上坐著, 細腿搖晃碰不著地, 湊近她耳畔道:“可記得,方才說要與你算賬的。”
薑笙睫毛微微顫動,小手阻在賀嶼安胸前, 眼眸清澈道:“夫君說的我不大明白, 有什麽賬要算?”
不知何時他的手已經拉到了她衣襟處的結繩了, 薑笙眼眸募的便睜大了,他隻要微微用力,蝴蝶結就會被解開。
薑笙忙覆上他的手,心悸的厲害,還管什麽算賬不算賬的事情,腦子現在清明的很,企圖掙紮道:“夫君方才是不是沒用好晚膳,今日備的不多,你當還未吃飽,我這便去命人在給你準備。”
“是沒吃飽呢。”他悠悠答道。
薑笙眼光募的就亮了,忙點了點頭就要從桌上下去:“夫君稍等等,我這便派人再去備些,玉.....唔....”
人還未下桌,殷紅櫻唇募的卻叫男人堵住,男人輕吮了一下道:“不必了,有你也能吃飽的。”
身子平平整整的壓著她,不漏一絲縫隙,溫軟玉香便抵在他胸膛上:“不是讓你等我回來塗藥的嗎?這麽不聽話,是不是該好好算一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