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晏騰出一口氣的空來,支起身子含笑看她,目光似野狼凶狠,
入目是她灑了滿地的烏發,潤濕的眼眸,紅得滴血的唇瓣。
他又拱在她頸間,聲音嗚咽,“九娘,你好狠的心。”
楚薑大覺暢意,撫著他的肩背,絲毫不知這動作帶來的危險。
頃刻間他的手便來到了她的腰間,春衫輕薄,他常年習武,不知揣摩的都是些什麽武器,指腹的繭子厚重,透過春衫將她腰側的肌膚刺得微疼,她立時便被激起一陣戰栗,不覺蜷了蜷肩,卻被他的手緊緊擎住,肩上一熱,便是他灼熱的氣息。
她不可抑製地輕喘出聲,雲鬢散亂,麵色潮紅,更將他拉入無邊地獄之中。
半響,那藥效終於發揮了作用,楚薑隻覺手腳無力,卻見伏在自己身上的那人動作毫無消減之意,伸手輕推了推,卻隻似撓癢一般勾得他肩背僵直,一隻手輕易地捉住了她,在她掌心輕吻著。
“登徒子!”她笑罵。
方晏受她嗔罵抬起頭來,便見她的頭發被汗浸,貼在雪白的肌膚上,無疑又是一股刺激。
他被眼前豔色所迷,目色猩紅啄著她的唇,手指摩挲著她光滑的肩頭,借此消減著心頭的欲望。
他呢喃道:“九娘含血噴人,分明是你要喂我吃藥。”
楚薑手腳皆使不上勁,卻見他還如此興致勃勃,在他的吻落下時便用力一咬,“怎麽這藥全作用在了我身上,真是便宜了你這登徒子。”
方晏大笑,伸手揩了揩唇,見指腹一點嫣紅,便輕輕抹上她的唇,直將這腥色送入她唇齒間。
“那藥對我自是有用的,隻是我不舍,便是撐也該撐到占盡了便宜。”說完他又伏在她頸間,以唇色描摹著她纖細的頸。
楚薑被他戲弄得渾身酥麻,卻是渾身無力推不開他,隻得任他施為,又是惱又是氣,無力的手胡**著他的頭發解氣,直叫他發冠墜地,鏗鏘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