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昭跪在李宗瞿的腳邊,心中忐忑不安,汗如雨下,薄薄的衣料凸顯出她曼妙的身姿。
可惜李宗瞿根本不看她一眼,隻是瞧著桌上的一些碎末問道:“這是不是翠玉豆糕?鄭也送你的?”
“是……”文昭的聲音虛弱而無力,她頭上的茶壺顫顫巍巍的隨時都會掉下來。
李宗瞿麵色陰沉道:“在裏頭加了什麽?”
“不是奴家……奴家……”文昭剛想說出瀾姬的名字,可恍惚間又不敢說。
李宗瞿最厭惡人的便是狡辯,抬腿踩在文昭纖細柔嫩的手上,冰冷而陰翳道:“別和本王賣關子,本王要聽實話。”
文昭的手劇烈的疼痛著,甚至覺得有些麻木了,她的眼角滲出眼淚,身子不住地顫抖著道:“奴家……是……是太子讓做的。”
李宗瞿還踩著文昭的手不打算放開,他早就想教訓這個女人了,仗著自己迷惑了鄭也,便沒有了規矩,忘了自己的身份,還敢下毒謀害清如,實在是該死。
董樓見文昭的身子搖搖欲墜,生怕她暈死過去,問不完便對李宗瞿道:“王爺……”
李宗瞿這才抬眼看了眼文昭,鬆開了腿,看著文昭紅了一片的手,冷笑著道:“你若是早說,還會吃苦頭嗎?”
文昭低著頭哭著道:“王爺……是太子讓瀾姬這麽做的,奴家……奴家真的隻是……隻是想和鄭公子在一起。”
李宗瞿不屑冷哼道:“鄭也得虧是在府裏閉門思過,若是聽到你這番話,不知道是該感動還是該直接一頭撞死。”
董樓也看得出來這文昭分明就隻是看中了鄭也的官家身份,倘若沒了這些,這女人哪裏還會跟鄭也。
“那封信是誰寫的?別和本王說是萬福樓的阿啞公子寫的。本王查過的,阿啞公子這段日子根本不在都城。”
李宗瞿就該料到這些個女人不安生,卻不想野心如此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