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實,我與他有幾分相像。”
陳子惠的聲音透過沉重的夜幕,幽幽地飄過饋◎
“其實, 我與他有幾分相像。”
陳子惠的聲音透過沉重的夜幕,幽幽地飄過來。
不過,顧鈞是頂著天下人的壓力, 責罵他違背倫理綱常,不顧君臣的尊卑, 而他麵對的是仇人之女,不知該怎能向前輩們交代。
反正, 發生那些事情的時候,韓昭昭還是一個什麽都不懂的孩童, 這一切都與她無關, 什麽責任,什麽責罵,要落就都落到他的頭上。
他想通了,從小到大, 幾乎遇到什麽事情,都得他去擔著,苦多了,就習以為常了。
“不過啊,顧鈞他比我老謀深算。”
如他,覺得是自己值得守護的事情, 會不顧一切地撲上去,沒有半點在外的冷靜。
韓昭昭沉默,沒接著問下去。
想到要見到父親, 她又回味了一遍陳子惠的話, 父親本來就有意促成他們之間的婚事, 他這一番話頗有引著她為自己爭取的意思。
韓昭昭暗笑, 他如此做, 正合她意,她正愁著沒有機會接近他,套出來他的消息。
“不說這些了,反正我就是算了算,衛國的這些個將領裏,說實話,沒有一個及得上你的,國運不濟,你可為一國之支柱。”
她笑著,手撫上陳子惠的盔甲,冰涼而堅硬。
這幾句話仿佛有種魔力,陳子惠瞧著她,思緒紛飛,一時間分不清真與假。
覺得她的話說得有些不妥,稍稍提醒了句:“什麽國運不濟,話不能亂說。”
“本就是如此,不過這話我以後不再和別人說就是了。”
陳子惠的家中與前朝有些關係,對這個國號為“衛”的朝代,心裏本就懷著不滿,她這麽說,其實正中了陳子惠的下懷。
他一直懷疑韓昭昭對於衛國的認同感,得了她這一番話,算是得到了些許寬慰,兩個人不完完全全是陌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