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曉玉說完了這話,韓昭昭是久久不能平靜,一隻手握著另一隻手上掛著的鐲子,感覺分外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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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玉說完了這話, 韓昭昭是久久不能平靜,一隻手握著另一隻手上掛著的鐲子,感覺分外沉重。
不知道這東西經曆過什麽事情, 撲朔迷離。
“姑娘這些日子在京城裏也小心些,楚王的人不算什麽, 怕的就是有匈奴人混進來,這些日子我也叫人加強府邸中的防護。”
曉玉又囑咐了她幾句, 便離開了屋裏,隻留下她一個人。
望著空****的屋子, 韓昭昭愣了一下神, 終於是把頭上的簪子摘了下來,看著上麵鐫刻的“江婉”的名字,她反手將簪子翻了個個兒,擱置到桌子的另一邊, 再也不想見到它。
看到這些,她就覺得心累,如一團亂麻一樣,越理越亂,陳子惠的事情,她不知道的地方究竟還有多少。
又隨便從落了些灰的書架上拿下一本書來, 這麽一看就到了晚上。
月亮掛在東邊的山頭上,一片銀輝灑入窗欞。
到了晚上一片寂靜,若是夏日, 還能聽到院子中的蟬鳴聲, 可到了冬日, 靜悄悄的一片。
聽到曉玉的提醒, 韓昭昭也是警惕起來了, 把門鎖死了,這一晚上是細細地聽著外麵的聲音,一遇到異常就趕緊叫人過來。
經曆了秦縣丞與她說的這一番話,她更加篤定匈奴人不會輕易放過她,怕是也想借著機會除掉她。
這一夜又是無眠,桌前一盞燭,昏暗的燭光映照在書冊和她的臉頰。
外麵是一地的寒霜,以及墜落在石板路上的月華。
冬夜提燈入寒風中,踏寒霜,披月華,賞梅花,若是往常,她是有這番閑情逸致的,可是現在,卻全然不同。
腦海想的全是匈奴人,一點兒風吹草動都能狠狠地挑動她的神經。
坐在窗前,仔細聽著屋外的響動,安靜得很,沒有一個人,安靜得甚是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