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灼設想過很多次這個場景。
但真當這一切發生的時候,他才發覺這與他想象中完全不是一回事。
沒有精心的準備和安排,沒有任何心理預設,突如其來,卻又那麽令人情動。
一開始容灼還挺緊張的,但隨著於景渡的溫柔撫慰,他很快就放鬆了下來。
疼確實是疼的,哪怕於景渡已經足夠耐心溫柔,但他還是疼。
不過那種疼痛的感覺並沒有持續太久,隨後而來的便是幾乎要將他溺死的滿足和愜意。
整個過程比他想象中要漫長。
於景渡像是不知疲倦似的,容灼好幾次幾乎都快要失去意識了。
但每當他清醒過來之後,迎接他的又會是一次漫長的索取。
直到後半夜,於景渡才勉強放過他。
容灼窩在對方懷裏,感覺骨頭都快要散架了,渾身沒有一處不難受的。
但很奇妙,明明身體這麽難受,他心裏卻有著前所未有的的滿足。
仿佛靈魂中一直以來空了許久的某個地方,終於被填滿了。
“不是說累了嗎?怎麽不睡?”於景渡低聲朝懷裏的人問道。
“我睡著了,你就會走是嗎?”
少年開口時,聲音帶著幾分沙啞,於景渡心疼地湊到他額頭上親了親,卻沒有回答。
“你從這裏騎馬到京城,需要多久?”容灼問他。
“快馬加鞭,不到一個時辰就夠了。”於景渡答。
容灼聞言將腦袋在他肩窩蹭了蹭,“那我等天快亮的時候再睡吧。”
“嗯。”於景渡一手在他背後輕輕拍著,“還疼嗎?”
“已經不疼了。”容灼抬頭看向他,問他:“你還想要嗎?”
於景渡聞言呼吸一滯,他當然是想的,他恨不得將人一直欺負到天亮才好。
但他不舍得,因為他知道容灼會受不了。
哪怕到這個程度,他其實都有些心疼容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