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完上百斤豬肉,冷默和顧柏山都出了一身大汗。
顧柏山走回帳篷那換洗行李,拿了個杯子,邊大口灌水邊說:“這天太熱了,非得洗個痛快澡。”
冷默也覺得熱,衣服黏答答地貼著後背,但雙腿愣是跟生根一樣站在原地沒動。
顧柏山轉過頭看他,
冷默怕對方生疑,找了個借口:“不是說要做熏魚嗎?得有魚吧。他們晚上要回來的,我們先去海邊弄點魚回來再洗。”
顧柏山抬眼望了下日頭說:“可是現在離趕海還早。”
沒有陳和光那塊手表,他們在島上無法得知時間流逝,隻能采用最原始的笨辦法——觀日。
此刻太陽正烈,約莫下午三四點。
冷默說:“你會潛水吧。我帶你去淺海區捕魚,順便撬點生蠔。烤生蠔好吃。”
“你上次不是說這是你家傳手藝嗎?恕不外傳。”顧柏山看著他,似笑非笑。
“……”
冷默回憶了一下,好像確有其事。
“行吧,那我自己去。”他捋起袖子朝海邊走去。
“別啊。”顧柏山趕緊追上來說:“我剛才開玩笑的哥,你願意教我叫你師父都來不及。”
不過私自下海這事挺危險的,兩人不約而同地沒有告訴柯遊和岑榆白。
他們來到海邊。
太陽曬得沙子和水都滾燙。
顧柏山一骨碌脫了衣服,渾身光溜溜隻剩一條到大腿的四角褲。
好身材展露無遺。
冷默餘光瞄了一眼便收回視線,隻把鞋襪脫了擱在岸邊大石上。
為了方便裝魚獲,這次他特意拎了個自己臨時編製的麻網。
顧柏山問他:“你穿著濕衣服下海不難受嗎?”
冷默隨便找了個理由:“我皮膚比較敏感,直接泡在海水裏會起泡發敏。”
顧柏山歎氣,“哎,可惜沒潛水服。”
冷默:“所以我這種捕魚辦法更考驗水性。你水性不錯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