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恩?是你嗎——”這聲音是從蘭德爾身後傳來的的。
跟在蘭德爾身後過來的獸人為了確認什麽似的,往前多走了幾步,指著弗恩,一副很稀奇的樣子。
“真的是弗恩!”
“哈哈!就幾隻鳥讓你今晚營地都回不去!”
這般豪放的笑聲直接激起了林中的鳥獸,一時間惹得樹林裏熱鬧非凡。
“什麽?弗恩竟然也在這裏。”
弗恩捂著臉,無奈地看著和他同一個營地的兩位獸人。“行了,別笑了!”
弗恩在三人裏最年輕,臉皮也最薄。
走之前信誓旦旦說要將作品完善好。
現在卻在這種地方遇見了……
他真的想要強調一句,沒有得到翎羽,完全是一場意外!
跟他個人的實力一點關係都沒有。
如果不是麵前的這個雌性引發的動亂,他早就帶著他的翎羽回到營地了。
弗恩沒好氣地將事情說了一遍。
後麵兩個獸人聽了之後,笑聲依舊沒停。
與此同時,蘭德爾走到樹下,問楚茉然怎麽還不下來。
“呃……我,我不會。”
“啊?”
蘭德爾的這聲詫異的叫聲,被另外兩位獸人的笑聲蓋了過去。
但是耳尖的弗恩還是聽到了,掃了眼樹上窘迫的楚茉然,想到之前見到她時的警惕,輕笑了一聲。
楚茉然看著弗恩手握拳,用咳嗽假裝沒有在笑自己這麽一回事,瞬間更不想下來了。
大型社死現場。
看著麵前笑作一團的幾人,她都想直接住樹上算了。
“怎麽回事啊,你會爬樹,怎麽不會下來呢?”
“不一樣!當時是生的希望,是人身體迸發出來的瞬間的力量!”
楚茉然著重強調了一番,那是特殊時期的特殊操作。
讓自己現在做一遍,估計爬都爬不上來。
“好了好了,你又開始說一些我聽不懂的詞了。你試著一點點爬下來?我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