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以為沈穆情況嚴重, 舒語沒打算把他受傷的事情告訴兩個老人,到醫院看過,和鄭醫生交流過,最危險的時期已經過去了, 剩下的時間就是好好休養就完了。
她就把沈穆受傷的事情告訴老太太他們, 一個謊言要用無數個慌去圓,況且她學校還有課, 空閑的時間不集中, 沈穆這次傷得比較重,她請假回家照顧也不切實際,需要老太太他們幫忙。
兩方合計下, 老太太和舒父把營養餐做好,照顧三個娃,沈穆的警衛員小周負責跑腿送飯, 她一有時間也到醫院陪床, 就這樣,也把她累得夠嗆。
這段時間她真是恨不得一個人劈成兩個用,在學校、家裏、醫院三點一線來回跑,不是去醫院了就是去醫院的路上, 本來她在宿舍時間就不多, 現在就更離譜, 一連幾個星期沒有踏進宿舍半步,每天都是上完課人就不見了,周明玉她們想和她連八卦都找不到人。
最慌亂的時期已經過去了, 沈穆在一係列的康複治療下已經可以下床走動了, 依他自己的意思, 能動時候他就想出院了, 鄭醫生認為他還沒恢複好,沒達到出院的標準,舒語一巴掌把他想出院的心按下去,什麽時候鄭醫生說可以了沈穆才能出院。
以為舒語的存在,沈穆從以前的刺頭變成全院最乖最聽話的病人,讓出去曬太陽就去曬太陽,讓睡覺就躺在**一動不動,這幾天鄭醫生走路都帶風,沈穆這匹野馬終於栽到他手裏了,聽話得不行,讓他幹嘛就幹嘛,以前受到的悶氣全在這次出完了。
因為任課老師調了課,下午加了一節專業課,中間時間隔得比較短,沒空去醫院,她貪便宜中午沒回家,回宿舍休息。
周柔她們這段時間和舒語好好說話的機會都不曾有,今天好不容易逮到她有空,兩人說什麽也不放過她。
周明玉更是立下豪言壯誌,說什麽也要宰她一頓,立誌要把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