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盛傑迫不及待地出了門,沒跑多遠就看到車子在等他,他快活地跑過去,等到鑽進車裏後,一下子翻身騎在了付善瀧的腿上,用力揪住他的衣領,“說!是不是你做的?”
這小孩兒故意扮惡的表情實在是太可愛了,付善瀧用力把他拉過來,先偷了一個吻,隨後才配合地笑道:“你不是都猜到了。”
“隻要有腦子都能看出來的好不好?”盛傑表示付善瀧的話有點侮辱他的智商。事實上昨晚上他老爸和後媽就在懷疑,是不是有人專門針對他們呢。
“你不生氣?”付善瀧揉著他的頭發細語柔聲地問。
盛傑垂下眼睛,“你說我是不是很沒良心。我竟然有點兒高興,幸災樂禍呢。”
“這算什麽?”付善瀧覺得這壓根不是事兒。他的小孩兒被他們用冷暴力對待了那麽久,還上手打了,這要是不出氣他自己那關都過不去。
“這次算了。”盛傑親親他的嘴,小聲嘟囔道:“你可別再找人去做那種事了,要是被人泄露了身份,吃虧的是你。”
付善瀧心想:那群跳梁小醜要是能讓他付某人吃虧,他還得給他們拍手鼓掌呢。
“我爸他大小也是個水利局副局長。”盛傑害怕,畢竟強龍不壓地頭蛇,他怕會牽連到付善瀧。
“知道了。”付善瀧知道他是為自己好也就順了他的心。隻是,他又怎麽會輕易罷手呢?他家孩子十幾年的痛苦怎麽可能隻讓那些人這麽一次就償還了?
他得好好玩一玩那群人,讓他們又痛又樂又喜又悲,好好地嚐嚐各種滋味交匯於心的感覺。
接下來的一個多星期,盛傑的日子過得充實又快樂。每天回去李家,也沒人再找他麻煩,因為李家的人都在忙著養傷,順便開動腦筋去尋找有可能對他們家實施報複的人。
盛傑是李琴懷疑的第一個對象。因為全家連保姆都受了傷,隻有盛傑好好的。隻是,她馬上又否定了自己的懷疑,以盛傑那種社會地位怎麽有本事算計得這麽精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