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農場裏薅出一根水果黃瓜,阮煙沒受傷的小腳不老實的晃悠著,看著悠閑極了。
腦海裏突然想起了一段魔性的旋律……
哎呀我說命運啊……
啊啊
生存啊
我的前列腺啊
命運呐
啊啊
阮煙突然感覺有點尿急,不想還好,這麽一想,想上廁所的感覺就更強烈了。
三兩口趕緊把黃瓜解決了,反正這玩意也沒有籽,直接毀屍滅跡了。
阮煙先是翻了個身,然後用自己纖細的手臂撐起身子,跪在炕上,動作間還是扯到了傷口,疼的她齜牙咧嘴的,完全沒有前世那一副女神的模樣。
好不容易下了床,她又開始犯難了,受傷的腳沒辦法穿鞋子,她一隻腳怎麽上廁所?
人生第一次,阮煙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窘迫感,她一個二十歲,這輩子才十七歲的青春美少女,怎麽會解決不了這種小事?
“媽!”
好吧,成大事者不拘小節,現在的她有困難,需要媽媽的幫助。
“哎!”
鄭翠華聽著聲,馬上就進來了。
“咋啦,咋下床了?”
阮煙麵色未變,嗯…我們就當沒有看見她紅透的耳根吧,所謂看破不說破,還能做朋友。
“我想小解。”
鄭翠華明了,不一會就給她拿來一個尿壺。這種情況在農村挺常見的,別說現在阮煙行動不便,即便是身體健全的人冬天也會在外屋裏放一個尿壺。
“來,媽扶著你。”
解決完生理問題,阮煙想格式化重來的想法又冒出來了,真的真的好丟臉!
然而,人與人之間的悲歡各不相同。
鄭翠華把阮煙扶到**,嘴上說道,“怎麽尿量這麽少,是不是出啥問題了,要不要讓你爸再給你把把脈?”
揍嘛呀這是,非要讓一個美少女來麵對這樣的問題嗎?嚶嚶嚶,好殘忍。
“我沒事,我想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