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碧是我亡妻。”
拂珠出關。
第一個迎接她的是白近流。
和過去一樣, 每逢拂珠閉長關,白近流都會很自覺地不打擾,跑去找獨孤殺求投喂。
獨孤殺的廚藝是北微手把手教出來的, 更經過拂珠無數次的親自驗證, 因此白近流嗷嗚嗷嗚地朝拂珠飛撲而來,拂珠接住它,第一句話就是:“白白你吃胖了?”
白近流瞬間止住狼嚎。
它下意識吸了吸氣,努力收起與五年前相比,確實鼓了不少的小肚子, 才理直氣壯地答:“沒有!白白永遠吃不胖!”
拂珠道:“是嗎?”
她換成單手托著白近流, 另隻空出的手快狠準地摸向白近流肚子。
這一摸, 連試探都無,她直接搔到白近流癢處。
耐不住那種既酸癢又酥麻, 說不上來是舒服還是不舒服的奇妙感受,白近流登時一個泄氣, 刻意營造的平坦緊繃瞬間消失無蹤,它小肚子恢複原本的圓鼓鼓, 被拂珠摸了個正著。
不得不說, 這圓鼓鼓卻又軟綿綿的肉肉,手感其實相當好。
拂珠便揉了好幾下,還順勢拍了拍, 清脆的“啪啪”聲聽起來跟拍西瓜似的。
她不禁感慨:“真的胖了啊。”
白近流垂頭喪氣。
它嘟囔道都怪兄兄做飯太好吃,它一吃就停不下來。
“你這麽一說,我也想吃師兄做的飯了,”拂珠揮手撤掉屏障和陣法, 抱著白近流往外走, “師兄今天忙不忙?”
“不忙!我剛剛還在和兄兄釣魚魚!”
“那咱們找師兄蹭飯去。”
白近流嗷嗷地叫好。
走出洞府, 眼角餘光瞟到個不很清楚的痕跡,白近流道:“姐姐姐姐,真讓父父說對了,你閉關第二天,臭壞壞就又來了。”
拂珠道:“他來做什麽?”
白近流道:“還能做什麽,想見姐姐,教姐姐修春生秋殺曲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