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欲。
拂珠哪裏承受過這樣強迫且激烈的索求。
她無法適應,很快就有些喘不過氣。
亂瓊劍在剛才的混亂中被烏致丟開,拂珠手無寸鐵,隻能盡力去推烏致。
可麵前的人好像一座大山,無論她怎麽動作,他都完全沒有要放過她的跡象,禁錮的姿態極其強硬。漸漸的,拂珠臉頰泛紅,眼圈也跟著紅了。
美人如此情態,是個男人就忍不住。
烏致便又吻了許久。
直至拂珠抵在他胸前的雙手再使不出什麽力氣,他才稍稍離開,凝視著她,低低一笑。
“乖凝碧,還是這麽好哄。”
他嘴上說著好哄,手卻半點沒鬆,仍牢牢禁錮著拂珠。
那從未表露過的占有欲在此時顯露無疑,強烈到令人心驚。他看著拂珠的眼神很沉,有些燙,也有些危險,更多則是誌在必得的恣肆。
——她從來都隻是他一個人的所有物。
拂珠不看他,也不說話。
喘息漸平,她目光錯開著,看地麵的落花,看高處的枝椏。她寧願盯著空無一物的前方,也半個眼神都不肯給烏致。
她太清楚她與烏致在體格和修為上的差距。她隻能這麽沉默地進行反抗。
太卑微了。
拂珠想,她以前怎麽就沒想過會有今日。
“凝碧。”
忽然烏致鬆開一隻手,舉到與她視線齊平的高度。
拂珠不看。
“我受傷了。”他說。
拂珠還是不看。
她甚至重新動了動,想乘機推開他。
不用想都知道她此刻必然惱他惱得很,烏致笑歎一聲,眸光更沉。沒鬆開的那隻手在此時不動聲色地加重力道,渡劫尊者的威壓僅泄露出那麽一絲,就讓拂珠渾身一滯,再次動彈不得。
她仿佛一具美麗人偶,僵硬地被烏致桎梏在懷中,所思所想皆由他。
拂珠突然生出種羞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