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哥哥一定會所向披靡。”薛玉潤將虎頭娃娃又在楚正則麵前晃了晃, 然後把它放到楚正則的懷中:“像它。”
“龍騰虎嘯,四方稱臣。”薛玉潤雙手背在身後,恍若一位老神在在的學究, 親昵而篤定地笑道:“這就是最確鑿無疑的事兒。”
楚正則垂眸而笑, 伸手將薛玉潤抱坐到自己的腿上,伸手輕輕地摩挲著她的朱唇:“我還以為, 你會像小時候那樣, 再裝成老虎喚兩聲。”
他的眸中哪還有什麽鬱色, 泛起的波瀾皆繞著綿綿情絲。
他說著,傾身欲落下一吻……
然後,就親在了虎頭娃娃的額頭上。
楚正則麵無表情地看著自己麵前的這張放大的虎腦, 伸手拂開:“……你動作可真不慢。”
“那是。”薛玉潤的音調都透著小得意,誰讓他揭自己小時候“嗷嗚嗷嗚”地裝小老虎的短。
薛玉潤搖晃著虎頭娃娃, 循循善誘地問道:“皇帝哥哥, 你方才說, 我會像小時候那樣, 再裝成老虎……老虎怎麽喚的來著?”
楚正則瞥她一眼, 伸手比了三根手指:“這伎倆,三歲的孩子也不會上當。”
“怎麽能叫伎倆呢?”薛玉潤理直氣壯地道:“你如虎嘯山林, 當然比我更會。我這叫請教。”
“先前繡荷包將我比作振擊長空的鷹,如今拿虎頭娃娃將我比作撼動山林的虎, 我今日教了你鷹鳴虎嘯,下回, 你又要把我比做什麽?”楚正則輕嘖了一聲。
薛玉潤愣了愣,狐疑地問道:“等等, 我什麽時候把你比作過振擊長空的鷹?”
楚正則一默, 果斷道:“是我記錯了。”
但這話已經說晚了, 薛玉潤半眯著眼睛,伸手就去摸楚正則腰間的荷包,狐疑地道:“陛下,我給你繡的荷包上,可從來沒有鷹。”
楚正則伸手按住了薛玉潤的手,輕咳了一聲:“湯圓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