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男人第一次見雪鬱。
他前兩天來的時候也匆匆見過幾回, 但那時雪鬱身邊都有人跟著,他不想惹麻煩,也感覺打不過, 所以隻敢眼饞不敢出現。
可今天卻讓他看到雪鬱孤身一人, 一個人回來,一個人在炕上睡覺。
這就好像給了他個機會,讓他對雪鬱做什麽都可以, 沒有人會知道, 沒有人發現。
男人腳步不聽使喚地靠近,心髒撲通撲通跳。他產生了一種無與倫比的刺激感,一想到馬上能抱住每晚齷齪想著的小鬼,就興奮得口幹舌燥。
他狠狠抹了把臉,讓自己虛喘聲不那麽大, 才伸出手,把雪鬱的被子往下拉了拉。
雪鬱的臉完全露了出來,脖子又細又白, 皮膚還很敏感,隻不過是被粗糲的被褥磨蹭了下, 再遇到冷空氣,就微微泛起一點紅。
那股讓人發昏的味兒更濃鬱。
“媽的。”
“你長這樣, 你那丈夫也敢放心讓你一個人待在家裏?”
擅自闖進來的男人自言自語, 眼睛直瞅著雪鬱, 瞅得眼都發直了,激動得不行。
雪鬱似乎被聲音打擾到了,但沒醒, 隻迷迷糊糊微蹙眉想往牆邊擠, 卻被男人撈住肩頭固定住。
他摸著那兩個粉白的肩頭, 指腹隔著衣服碾磨,隔靴搔癢地摸了會兒,逐漸不滿足於這樣的觸碰,手指挑開衣領想往裏探。
要不是怕把人弄醒大吵大鬧引來人,他早就撲上去又抱又吮了,哪還能等到現在。
但這樣慢慢來進展也不太順利,雪鬱似乎嫌他手指糙硬,扭動著身體往被窩裏鑽,不讓他碰,他捏著不鬆手,雪鬱就抵住他衣襟受不了地悶叫。
男人被那一聲搞得目瞪口呆,喉嚨裏被抽光了水一樣幹巴巴的,話也幹澀:“還沒幹什麽呢,就叫成這樣啊……”
他微微有點愣神,雪鬱趁他鬆懈的這會,把自己的肩膀拯救了出來,重新蓋上被子把臉蒙上,咕蛹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