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米, 我最後一次警告你,我才是你的主人,你再咬一下馬上讓你變成流浪狗。”
“你喜歡他?喜歡他的臉, 還是他的黑心腸?你現在住在這種地方, 有上頓沒下頓,全是他幹的好事,就這樣你還能原諒他, 你倒是大度。”
“行了, 從我身上下來,我帶你去見他。”
伴隨著一陣由遠及近的狗吠,許景和找出鑰匙打開了偏房的門,還沒看清裏麵是什麽樣,柴米就急竄了進去。
柴米是一種大型犬, 被許景和用精良吃食伺候著,渾身被養得肥肥壯壯,這手腳並用的一竄把許景和都撞到了一邊。
許景和腿上還有柴米咬出來的十幾個傷, 他暗罵了聲,想把狗後脖子拎起來, 卻被一道聲音打斷:“是你把我關起來的。”
他微怔地抬起眼。
**的人半趴著和他對視,腰身被薄毯勾勒得纖細, 兩段支撐的手腕又細又軟, 眼睛水汽四溢, 唇瓣紅潤,顯出一股誘人吸吮的柔軟。
許景和不由自主在那嘴巴上停留了兩秒,很不適宜地想起了這人原來的樣子。
那時的雪鬱浪**也不自愛, 每天出現在他麵前時, 要麽是嘴巴腫著, 要麽是走路奇怪,反正每天都帶著和野男人苟且過的痕跡,在街上到處招搖過市。
他見了就惡心。
現在沒那麽嚴重了。
但那會的記憶太刻骨銘心,導致他見雪鬱這副表情趴在**,總感覺鼓鼓囊囊的被子裏藏著一個匍匐在雪鬱身上的男人。
許景和猝然收回奇怪的想法,觸目驚心地別過眼,幹澀地蹦出兩字:“……醒了?”
柴米跳上了床,用它那渾圓的腦袋一上一下拱雪鬱的肚子,似乎帶有安撫之意,雪鬱被它拱得坐起了身,邊摸它的頭邊回:“嗯。”
“那放著的麵為什麽不吃?現在是晚上。”
“不想吃,你為什麽綁我?”
“你說呢。”